不在行,可楚天翔和温敏一人拿着一个削尖的木棍,在一处缓流中四处查看,不时就把木棍用力投进水里,幸运的时候还真能扎住一条小鱼。
三个人忙活的大半天,美美地吃了一顿缺盐少味的全鱼宴,这才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休息。
睡到半夜,楚天翔猛然惊醒,他坐了起来,望着远处黑黢黢的山脉,又仔细听了听河水的流淌声,远处还不时有大型野兽的吼叫声,他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如果不出意外,在东北方应该有一条废弃的公路。’
楚天翔轻轻的站起来,站在山坡上,透过月光往远处眺望,似乎他已经能看见那条公路的走向:
‘应该是这里吗?’
楚天翔喃喃自语,这时,身后传来了声音,他回头一看,温敏也醒了。
这老小子不愧是做情报工作的,警惕性太强了。
“你怎么不睡了?”温敏问道。
“睡不着了。”楚天翔答道。
温敏坐起来,低声说道:“连续几天的行军,我这身体有点吃不消了,晚上也是睡不踏实。”
楚天翔劝慰道:“再坚持两天,我们应该就到公路边。”
“但愿我们能逃出生天。”温敏有点伤感,他问道:
“楚先生,您出去直接回北方吗?”
楚天翔笑了:“我还得回去上学,这次来缅北,真不是很情愿。”
温敏叹了口气说道:“楚先生,我有一句忠告,您自己斟酌,缅北以后您要少来,甚至不来,我们都知道您是赌石大王,但这就是原罪,全国靠翡翠吃饭的有上百万人,就您一个鹤立鸡群,这不公平。”
楚天翔一愣,他还真没从这个角度想问题。
“您已经积累了无数财富,再多点再少点都不会对您有多大影响,但其他人就不一样了,您帮的人感激您,但绝大多数人是恨你,因为你剥夺了他们发财的机会。”
楚天翔不禁说道:“就因为我把石头都切涨了?”
“恨人有恨己无,这就是你的原罪,楚先生,我比你痴长几岁,在缅北讨了几十年的生活,这里的人什么秉性我比你清楚,缅北就不能出赌石大王。”
楚天翔有点无语了。
“楚先生,另一方面,您跟政府军走的太近,这也是您取死之道,今天是我温敏绑架了您,也许明天就是李敏,张敏做同样的事,我们这些人看不得政府军好,但实际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