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诸葛武侯才会被后世之人所敬仰。”
李裹儿道:“仙蕙姐姐虽然有理,可是那五丈原逝去的又是谁?”
三人在后院正说诸葛武侯之事,却听得院外有一苍老的声音悠悠说道:“生涯无岁月,处处有新人。少年人有这等不凡的见识,真是难得!难得啊!”李重润三人听到院外的声音,相互对视一眼,这后院深沉,怎么会有人偷听?李重润当即大声喝道:“何人偷听?有胆的现出身来,与我争个高低!”
李重润话音未落,只见一个身着破旧僧服的老僧当空越墙而入。李重润看着这道身影,心里暗道:“是个老和尚,这老和尚是做什么来的?”
李重润三人见那老僧落在他们三人面前,三人仔细端详那老僧,只见那老僧三缕长须,光头上点着九个戒疤,李仙蕙与李裹儿见这老僧颇具祥和灵气,当下也不敢无礼。只是那李重润年少轻狂,提剑便向着那老僧刺去,此剑一出,恰似大鹏展翅般风驰电掣。那老僧见眼前这个少年将剑刺来,并没有多做理会,只是将那破旧的僧袖轻挥,正如一方婆娑困蛟龙,任凭李重润那剑刺来却近不得那老僧分豪,李重润用尽平生之所学,却发现根本连这老僧的一只袖子都奈何不得,当即急呼李仙蕙与李裹儿二人道:“这和尚鬼鬼祟祟,恐怕是要对我们不利,你们还不出手?”
李仙蕙与李裹儿无奈,二女自然看得出来,这老僧深不可测,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李重润深陷绝境,于是也都挥舞起手中的剑向那老僧刺去。
那老僧见李仙蕙与李裹儿手中的剑也朝着自己而来,又将另只一僧袖轻挥,便将李仙蕙与李裹儿的剑势尽数卸去。只等到李重润三人精疲力竭,收了手中的剑,只见三人用异样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又似乎是要喊人的样子,那老僧开口笑道:“三位小施主不必惊慌,贫僧与林寒施主是故交,适才路经此地,无意间听到三位小施主正议论诸葛武侯,不觉多听了一会,听到妙处不禁出了声,还请三位小施主莫怪!”那老僧说完也行了一个僧礼以示歉意。
李重润三人喘着大气,听到这老僧与林寒的故交,戒心稍减,三人也看得出:这老僧能从他们三人所施展的剑术中能看出是出自林寒,说明这老僧与林寒必然相熟,而老僧刚才交手只是遮挡,并没有出击,说明老僧也并无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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