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寓所途中,李季姜对李仙蕙道:“仙蕙真是好眼光,那宋公子虽然身形孤瘦,却也是一表人才,忠孝两全。仙蕙若是得此佳配,倒也能忠孝两全,那宋公子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李仙蕙羞道:“季姜姐姐,你就不要再调侃我了,我平生只向往那‘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般的田园生活,只是生在帝王家,却是身不由己,只怕我的愿望,正像那是镜中之花,水中之月一样虚渺。”
李季姜道:“父王被贬在房州,而皇帝陛下更是恨不得让李氏宗嗣个个都远离神都,我看这有生之年,怕是再也难以回神都了,你的愿望怕也不是什么镜花水月。”
李仙蕙道:“话虽如此,你再看裳春姐姐,还不是逃不出那权力之争?”
李季姜突然看着李仙蕙道:“仙蕙,若有机缘,你就从了你的心中郎而去吧!去过那般闲云野鹤生活,父王与阿娘那么宠你,想来也不会过多责怪于你。”
李仙蕙摇头道:“季姜姐姐,仙蕙虽是一介女流,却也熟读六典九经,也知道为人子女当以孝为先,我怎么能舍弃父王与阿娘而去呢?”
李季姜道:“若是这样,怕是仙蕙的愿望真的是镜花水月了。”
李仙蕙长叹一声,随即笑道:“人各有命,也不必强求!”
李季姜闻言赞道:“仙蕙说的对,人生不如意之事那么多,也不必为了那一两件烦心的事而烦忧。”
李仙蕙与李季姜二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朝着房州寓所而去。
后院之中,李重福问众人道:“今日有何收获?”
李裹儿道:“那解忧阁却真叫人起疑。”
李重润等人问道:“为何?”
李裹儿道:“那解忧阁阁主青莲,确是真正的高手,那浪刀沈海涛在其面前,就像个小孩子一般,那沈海涛也实在是自大,下次遇到,定要好好与他较量较量!”
李重福道:“我也曾听罗教师说过浪刀沈海涛,这人却也算不得真正的高手,只是借其兄长之名而已。”
李裳秋道:“与他在一起的赵公子确实形迹可疑,只是我常与赵公子在解忧阁以乐会友,平日也没有发现这人对我等有什么邪念。”
李裹儿道:“也不知赵辉究竟是想做什么,只是他今天的言行实在过于可疑,可能是没有料到我与裳秋姐姐会去解忧阁找他吧!”
李重润道:“形迹可疑就得小心了,不可不防!”又问李裳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