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仙蕙摇头道:“季姜姐姐,仙蕙虽是一介女流,却也熟读六典九经,也知道为人子女当以孝为先,我怎么能舍弃父王与阿娘而去呢?”
李季姜道:“若是这样,怕是仙蕙的愿望真的是镜花水月了。”
李仙蕙长叹一声,随即笑道:“人各有命,也不必强求!”
李季姜闻言赞道:“仙蕙说的对,人生不如意之事那么多,也不必为了那一两件烦心的事而烦忧。”
李仙蕙与李季姜二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朝着房州寓所而去。
后院之中,李重福问众人道:“今日有何收获?”
李裹儿道:“那解忧阁却真叫人起疑。”
李重润等人问道:“为何?”
李裹儿道:“那解忧阁阁主青莲,确是真正的高手,那浪刀沈海涛在其面前,就像个小孩子一般,那沈海涛也实在是自大,下次遇到了那沈海涛,定要好好与他较量较量!”
李重福道:“我也曾听罗教师说过浪刀沈海涛,这人却也算不得真正的高手,只是借其兄长之名而已。”
李裳秋道:“与他在一起的赵公子确实形迹可疑,只是我常与赵公子在解忧阁以乐会友,平日也没有发现这人对我等有什么邪念。”
李裹儿道:“也不知赵辉究竟是想做什么,只是他今天的言行实在过于可疑,可能是没有料到我与裳秋姐姐会去解忧阁找他吧!”
李重润道:“形迹可疑就得小心了,不可不防!”又问李裳秋道:“裳秋,你平日那赵辉在一起,他有没有问过你关于父王的事?”
李裳秋道:“他确有问过我父母之事,我只推脱是城中平常人家,只是恐怕那赵公子也早已知晓我的身份了。”
李重福道:“既然如此,我们决不可轻信了这人!”
李重润问李重福道:“大哥可曾有甚消息?”
李重福道:“我与仙儿在北门,也没见有什么行迹可疑的人,只是听说最近司刑寺活动频繁,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众人听到司刑寺三字,震惊道:“司刑寺?”
李重福道:“是的,我看我们还是万事小心!”
众人点点头,李重润道:“我与仙仙在城南也没见到有什么形迹可疑之人,就连神农架之人也没见到。”
李季姜道:“我与仙蕙在河边,倒是见到了一个熟人。”
李裹儿道:“什么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