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裹儿道:“范别驾还真是机灵,前日还要打我们二十大板呢!今日怎么这般客气?”
范成笑道:“前日我不知道几位的身份与意图,以为几位是响马,今日我虽不知几位的身份,但是我却知道了几位是为了我均州的难民而来,我怎能不感恩戴德呢?下官也替我均州百姓多谢几位的大恩了!”
钱宝珠道:“范别驾,行了!也不要客气了,我看你还带了酒菜前来,我这几天天喝白粥,都快吐了,快把酒菜拿上来吧!”
范成连忙招呼手下的衙役将酒菜递给了钱宝珠众人,笑道:“钱小……钱小公子还真是直人快语!爽快!”
众人除去李仙蕙与李裹儿,别人都喝了酒,范成对见李仙蕙与李裹儿不曾饮酒,笑道:“两位小兄弟是嫌我带来的酒不好喝吗?”
李仙蕙笑道:“岂敢岂敢!只是我兄弟二人向来不会饮酒!”
李裹儿也笑道:“是啊!从来没有喝过酒,所以不曾品尝范别驾带来的佳酿,以免糟蹋了范别驾带来的佳酿!”
范成笑道:“两位小兄弟言重了!”范成慰问完了众人,留下了部分衙役帮助钱宝珠等人,自己则带了一些衙役回到了城中。
次日,赈灾依旧,四家粮号与衙役们也都来帮忙,那四个粮号的掌柜和范成也先后带着酒菜前来慰问。
又一日,赈灾施粥照常进行,只是四家粮号和衙役们却没有来。只见一个瘦骨嶙峋的老难民走到了施粥出,拿着破碗,那舀粥的给他舀了一碗,只见那老难民正要端着粥离开,突然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来,随后连人带碗都倒在了地上,众人看时,只见他口吐白沫,双眼泛白,不住地抽搐着。
李仙蕙等众人在远处听得骚乱,连忙赶来,只见那老难民已经死了,钱宝珠正要询问,别处的难民中又传来了一阵阵的骚动。随之而来的,是越来越频繁的骚动,越来越多的人也随之倒地死去。
王彬奇惊道:“这是……这是中毒!”
众人闻言大惊,中毒?怎么会平白无故的中毒?是怎么中的毒?
那些难民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只剩下一些稍微年轻力壮的和今日才来的难民,他们见许多人中毒倒下,恶狠狠地看着李仙蕙等人,不一会,那些难幸存的难民们便朝着李仙蕙他们扑了过去,嘴里还念叨着要他们为乡亲们偿命!李仙蕙等人见难民暴动,疯了一样朝着他们扑了过来,他们也不想伤害难民,便立即退去,退到了身后的破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