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用好羊肉串的,价格比一般的摊位稍贵一点,不过每天都是客似云来,生意十分火爆。
这边的人们很多都是吃货,不但是吃货,而且识货,你用鸭子肉或者老鼠肉放在兑了羊油和羊肉精里浸泡再久,他们也能吃出来,所以,卖食品的商户在这片区域里半点虚假都来不了。
罗修就坐在临街的小餐桌上,喝着新鲜的扎啤,和薛晴一起听阿成讲起了这户人家的事情。
原来,刚才那个个头不高、肥头大耳的酒鬼并不是女孩子的亲生父亲,这女孩子的母亲和父亲很早就离婚了,离婚后改嫁,嫁给了这个男人,可是母亲的身体不好,前几年就撒手人寰了。
母亲去世前,酒鬼对她们娘俩就不太好,他游手好闲,整曰喝酒,喝醉了就拿娘俩出气,等到她去世后就更加变本加厉了。
“女孩子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只是听他那继父喊她小新。那姑娘你们也见到了,人长得特别标致,她母亲去世之后,他继父就逼着她出去找工作,给她介绍了一个野模的工作,让她走秀赚钱,赚来的钱全都便宜老酒鬼自己了,说真的,我们这些做邻居的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小新不敢在家里住,每隔半个月才回一次家,回来的时候,只要带来的钱少一点,就难免要挨一顿打。”阿成愤愤不平的述说着。
“这老家伙太可恶了,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一个女孩子?”
阿成叹道:“晴美女,咱说得龌龊一点吧,这还算不错了,你试想一下,如果这混账玩意动了歪脑筋,这姑娘不就更倒霉了?也多亏只是盘剥她的工资啊!”
“擦,这畜生!”薛晴攥紧了拳头。
阿成不住的摇头:“这么说吧,我也不是好东西,我在外面也玩女人,可是我都快看不下去了。那姑娘今年才二十一岁,按道理说,是应该在学校里读书的年级,真是太可惜了!”
罗修一直没有说话,而是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之中,在他的记忆裂痕中,似乎存在着这么一群人,他们一个个都比小新还要苦逼十倍百倍
罗修迷离的目光让薛晴也有些心疼,两年了,就算薛晴再没心眼,也能看出罗修身上的一些端倪,他应该是个吃过很多苦的男人,可是却一直都很乐观,只是在他乐观的背后,偶尔有几次踌躇、几次徘徊的目光,让她动容。
也许是跟罗修太熟了,她不由自主的把左手放在了桌下,按住了他的手臂,传递给了他一种温暖。吃过饭,阿成辞别了他们,而罗修却并没有回家,就如同前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