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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醉酒的人,往往爱说实话。
几个贴心的保镖在不远处保护着两个美女,两个美女就坐在马路边,一瓶瓶的喝起了江水清啤。
这种啤酒,是用江水市最有名的天井井水酿制的,十分甘甜,但后劲极大,喝了几瓶之后,薛晴终于吐露真言了。
“如果没有那个混账爸爸,我也不会收留他。”薛晴拿着酒瓶,幽幽的望着酒瓶里泛起了酒花:“我家曾经很富裕,妈妈的娘家开水果店的,招了我爸爸上门女婿,爸爸一开始的时候很能干,把水果店的生意打理的红红火火,又多开了两家分店。所以我外婆外公就很放心的把生意交给了他。
可是没想到,他后来就是不学好,不知怎的就跟黑-道上的人搅合在一起了,时不时的,水果店里就会有混混过来找他打架。
那个时候,我和妈妈经常看到他满身是血的回家。
那个时候,妈妈也傻,外公说让妈妈跟他离婚,她就不肯,她一直都想感化爸爸。可是爸爸那个时候,一直都说不混黑,水果店罩不住,一直都不听妈妈的话。
在我十七岁的时候,家里出事了那年,我在高中寄宿,突然间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他说我家里出人命案了。
我傻了,我当天就去了医院,在停尸房里,我看到了妈妈、外公和外婆的尸体,还有那个蹲在墙角,一直在哭得不像个爷们的爸爸!好好的一个家,就因为他要上位、要当老大、要罩得住家里的水果店,散了、毁了、没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薛晴已经是泣不成声,只能大口的灌酒以消除心中憋闷了多年的苦楚。
甄洛听着,感觉自己的心也快被揉碎了,有一种感同身受的痛楚感:“别喝了,再喝,你更难受了。”
薛晴受不了了,在电线杆子下呕吐起来,连哭的声音都扭曲走调,可是,越是吐,她就越是喝,存心要把自己弄死的节奏。
甄洛从后面抱住了她,安慰道:“我在,我一直都在,我们这辈子都是好朋友!别这样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甄洛也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完全把自己带入到了薛晴的剧情里。
反而,她感动了薛晴,后者慢慢的平静下来。“那起血案,当时在我的家乡很有名,你知道吗?我不是浙省人,我原本跟你一样,也是天州人,天西区薛家村血案,你应该知道吧?”许久之后,薛晴抱住了甄洛,轻抚着她的后背说道。
甄洛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