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分别被椅子上的钢铁锁扣牢牢锁住了，头上戴着连接着十多根电线的头盔。
换作常人，肯定会有一番挣扎与呼喊。
然而曾凡没有，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钢铁椅子上。
约莫十分钟。
对面的钢铁墙壁突然裂出一条隙缝，两扇合金匣门缓缓向两边移动，发出特有的液压声响。
笃笃笃，拐杖敲击着钢铁地板，只见一个穿着深蓝色军装，肩扛五颗星，银发如雪，双眼如鹰的老头缓缓上前。
“知道这是哪里吗？”
曾凡摇了摇头。
“CIA听过吗？”
曾凡点了点头，CIA大名鼎鼎，全世界只要读过书的都听过。
“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抓你吗？”
曾凡摇了摇头。
“十月十六日，昂碧丝酒吧，你杀人了。”
曾凡摇了摇头。
隔壁房间，一个中年人端坐在电脑面前，聚精会神盯着这些波浪形曲线。
“你听过华夏昆仑吗？”
曾凡摇了摇头。
“你喜欢勇士队吗？”
“你喜欢张钱钱吗？”
“你喜欢艾丽吗？”
……
老头越问越快，似乎并不在意曾凡怎么回答，也不在意曾凡的答案。
问了一百七十一个问题之后，金又重复着问了一遍，只是这些问题的先后顺序调换了。
再问了一遍之后，老者拄着拐杖后退几步，那扇合金大门缓缓闭合。
隔壁房间。
肩扛五星的老者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还在飘荡着水雾的咖啡。
“他的脑电波有异常吗？”
“金，非常抱歉，这家伙似乎接受过特殊训练，他的脑电波一点异常都没有。”
“电击吧！持续二十秒！”
“是！”
中年人移动无线鼠标，在电脑上点击了一下闪电标志。
隔壁房间，幽蓝色的电弧再一次在曾凡身上游走，曾凡牙关紧咬，四肢痉挛，但是他还是一声不吭。
五分钟后。
合金匣门再次打开，拄着拐杖的老头站在原地。
“曾凡，你妹妹在洛杉矶，你母亲也在洛杉矶，他们都很漂亮，可惜没有一个男人保护她们，在米国，这是很危险的行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