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救急,出手挺娴熟的嘛,看来苏少没少干这样的事情嘛。”程葱葱从后座探身上前,拍拍副驾驶座苏灿的肩膀,童彤坐在车里面,有些拘谨,抿着嘴不怎么说话,车内的环境和刚才出现有些高深莫测的苏灿,以及刚才生的事件,让她实在没办法如平常一样和苏灿自然说笑。
对程葱葱有意无意的用苏少来称呼苏灿,这也让她没法有从前轻松的心情和苏灿闲聊。
宾利车真皮的座椅很凉,让她不由自主的将短裙压低一点,再压低一些,甚至有点觉得坐立不安。
程葱葱反倒是挺洒然的样子,对苏灿笑道,“老实说,你是不是没事的时候就蹲那地儿,专门等着我们这样羊入虎口的。”说着程葱葱眼睛眯了眯,一只手轻轻一握,刚才的有说有笑立刻变得冷意十足,“最好那群高鼻子白脸以后别让我再看到,否则姑奶奶必定叫一帮人好好的让他们吃吃苦头,一群毛子,什么玩意儿!”
程葱葱对之前的事情心有余悸,但是总归是不会太过表现出来的,更何况面前的还是苏灿,怎么说也算是她引以为对手唐妩的另一半,多少也不能示弱。
苏灿丝毫不怀疑程葱葱极有可能纠集一群人去找那队俄罗斯小青年的麻烦,只好道,“以后大晚上的,尽量别朝着外面跑,这种事是可以避免的。”
苏灿这话对童彤或许还引以为戒,然而对程葱葱可谓是对牛弹琴,要换另一种情况,如果对方绅士一点,没准程葱葱也不会抵触,在酒吧虚与委蛇这种情况不是少数,谁知道对方先惹恼了童彤,而没有太多经验的童彤又反应过激,若换经历这些事情比较圆滑的程葱葱,将那叠钞票返还回去,顺便掏出钱包结账再付给服务生几大百钞票,没准这种事也就不会生了,结果导致事情恶化。
双方都在气头上,谁知道那帮俄罗斯青年会不会怜香惜玉,回想起来,若不是苏灿这台宾利气势十足的横插过来,凭空给那众青年浇了一盆冷水,冲突起来也是她们俩吃亏啊。
童彤看着窗外,南大校区在望,翻覆起之前犹有余悸的一幕,透过后视镜隐隐约约的看到前面那个男子的面容,想到早上他还和将北区四才子的李昌隆顶的哑口无言,这大一开学到现在,他已经屡屡做出让人瞠目结舌吃惊的事件。
他仿佛是一个异类,总是喜欢在不可能之间寻找到可能,挑战很多既定的规则,然后做出许多人梦寐以求,却迫于现实,压力,而没法去做的事情和突破。
这样一个人,会被唐妩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