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放心了。”
王威威听这话嘴巴都张了起来,失笑道,“爸,动手忽悠那小子砸了法拉利的可不是我啊。”言下之意他只是帮凶,顶多不算主谋。
倒是苏灿脸红了起来,心忖这两父子,一个夸自己一句,一个贬自己一句,怎么就让人感觉挺别扭的。
“你也不算做错。”王薄转过头,对苏灿说道,“南宁集团也算名声昭著,好几个地方政斧的招商要挟我也很有耳闻,先以加大投资为诱饵从政斧处拿到土地资源,然后再将这种资源高价转让给其他的地产公司,地方政斧要不乐意,不愿意,他就用减少投资来要挟,为了政绩,很多县,市也不得不同意他们的要求。事实上,他们是在用地方政斧的土地收入为他们盖房子,修商住楼和工厂嘛。这个陶潜,自以为摸透了地方招商的路数,要在蓉城故技重施,你能打击他一下,这是很好的。”
王威威一听他和苏灿的事情得到了王薄这样的肯定,那神态自然是很亢奋的。
而对于苏灿来说,王薄能够跟他推心置腹的谈这些,也是一个自然很好的信号,王薄即便在逐渐成长为一个很高明的官员,但是对他苏灿,始终是很信任的。他们这种信任建立的基础本就很牢靠了。
不过更深层面,有关于王薄如何处理陶家在蓉城的副市长亲戚陶昌平的关系,苏灿就不便再问了。
“其实我也没想这么多,陶褚红这个人挺浮躁,做的事情的确过分了,我只是小小教训他一下,还不知道这后面和南宁集团扯在了一起”
对于苏灿的这种装,王薄自然的就忽略了,当初如果不是他和林国舟细心,还把这小子的狐狸尾巴给揪出来,也不会想象他的年龄虽然不大,但也已经不是妄谈国事。
吃过饭,王薄也没让两个孩子洗碗,收拾完毕,既是市一把手又同时为家庭妇男的王薄坐在沙上面,点了一支烟,他很早以前就不抽烟了,现在又抽了起来,自然是他这个身份,压力大了。
这个时候电视转到了蓉城电视台的新闻,有关蓉城开区建设的内容,是王博上个星期视察的内容,电视上露了两面,身边一众人簇拥着,想必所有人都不知道,王薄在家里还有这么亲和力的一面。
“苏灿,你是学经济的吧,你怎么看?”王薄指了指电视,上面正播报蓉城市政斧今年经济增长的执政方针和纲要,王薄看着苏灿,脸上带着微笑。对苏灿的能耐他是知道的,此举考较的意味占了多数。王威威则是自觉不自觉的竖起耳朵聆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