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叫彭立新,航空集团的财务部部长,这种猥亵事件在集团重组的这个当儿,如果不处理下去,那么以后还不知道会埋下多少祸根,这会从内部腐蚀侵蚀成不良风气,潜规则横行的集团公司内部,想必老爸你也不会真正的安心。”
苏灿对彭部长那番恫吓并非就是虚张声势而已,这个时候也就打电话去给自己父亲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述说了一番。
在电话那头位于书房的苏理成沉吟下去,就道,“这个事情如果确有其事,肯定是有所追究的,这个事情我会反映一下,到时候按正规程序处理。”
“没用的,老爸,只有你当众表态,或许才有将这个事彻查的决心。”吴诗芮和她的同事两人,构不成证词,她的机组同事,当时在场的人未必就敢提供证据,只有苏理成摆出介入姿态,吴诗芮的机组同事或许才不会讳忌莫深不受干扰。
“苏灿,你也知道这是航空集团内部重组的风口浪尖,稳定压倒一切,一些没必要掀起风浪的事情,最好也能低调处理,否则会给别人我们大榕建工就是来吃下别人公司的感觉。加上外界的猜测,一定程度上会影响到新组建航空公司。”
苏理成沉吟才道,也是对自己这个懂事的儿子,苏理成才说得这么露骨直白,大榕建工入资的天南航空作为持股41%的国有大股东,将对川南航空产生相对控制权和逐步显露的巨大影响力。现在航空集团董事局都在拼命的保证他们的既得利益,但这本就是伐薪取火,按部就班的扩大收官过程,本就应徐徐图之,由微至著,水到渠成。要是在这个端口动人,大榕建工的强势会不会引起反弹?
正规程序处理,对彭立新这一级的人来说根本就毫无威胁,凭他在航空集团这么多年的银威,想要压下这些风波无异于易如反掌。
“爸,我要是说这个彭立新有问题,你相不相信?”
“这孩子,你说的话,老爸有什么相不相信的,哪能没有问题?从我手中过过的一些内部资料当然看过一些东西,但这东西牵扯比较深,而且他本身也没留下什么尾巴,一些事情不好评价。”
“什么内部资料?航空集团是不是广泛存在‘三方理财’的情况,而最主要的接触者就是彭立新?”
苏理成早对就读南大的苏灿此项一语道破重点的能力见怪不怪,苏理成拿到手的川南航空财务报表有明确的记录,因行业特姓而握有充沛现金流的川南航空集团,一直都有盘活资金的内在需求,早在九九年和零一年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