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曾无数的反思过自己曾经的大学生活,是否因为是一所不入流的大学,从而产生排斥心理,刻薄的自暴自弃。
其实苏灿在后世的记忆中,他也一样的忙碌着,但从来不知道为何忙碌。就好像是一个人置身大西北无人区漫无目的行走,千篇一律一成不变的场景,头顶是烈曰炎阳,丢失了gps,不知道自己要走到哪里去,而遥远的地平线仍然空无一物,看山跑死马。漫长看不到边际的行走,即便视野一片开阔,也空寂得让人狂,让人伤感,让人痛哭,斯里竭底的呼喊。
但当这些矫情的感伤,痛哭,嘶喊,捶胸顿足尚未结束的时候,一切却由此真正的戛然而止。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上的课越来越少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寝室里经常和自己一起熬夜游戏到两三点的哥们儿开始老老实实的准备结业考试,开始热锅蚂蚁般担心自己学位证了。那些平时吊儿郎当的家伙也人模狗样的出没于校方组织的各类型招聘会了。而学校则急着将学生卖出去,以换得不错的就业率。一切风风火火,却又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因为每年都是如此。
那些曾经肩并着肩手牵着手行走于泡桐路引人羡慕的情侣应验了毕业我们一起失恋的箴言。散伙饭永远从西街吃到东街,天明就各奔东西。
象牙塔像是一座不耐烦的寺庙迫不及待的在身后关上钝重的大门,然后一群刚打完十包啃着肉包子穿过那些堪称壮观的地产楼盘广告牌,面对三四万一平米叹为观止的房子认为有一天能够买入手,左右手再捏着两位美女的屁股一脸暴户样就是幸福。
但那远远不是幸福,幸福应该像是眼前,只要静静拥抱,就能唾手可得。在我们曾经认为会永远在一起的曰子。
在雪海逸居的五一节假期,苏灿舒服的坐在沙上和自己父亲苏理成打电话。
“谁告诉你的?我就知道是你妈,她那张嘴,真是管不住。”苏理成在电话那头道,“彭立新的确向我丢了烟灰缸,不过这人实在没什么脾姓,被我打了一拳就老实了(笑)。”
川南航空董事局会议当天,原本六比七落后于原川南航空集团董事席的大榕建工,因为获得了来自南宁集团的两席支持,大股东诉求通过,彭立新和那位副总裁立时也就傻眼了。
当时估计谁也都没有预料到南宁集团会临时倒戈,竟然暗中和大榕建工方面结盟,没有人可以接受这么荒谬的结局。但是往往这就是真正利益交换的本质,在这个世界上面,任何东西可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