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闲聊半晌,刘睿就道,“今天我在杂志上看到一个小道消息,上面说美国社交网络的创始人里面有个人叫苏灿,都快成最年轻亿万富豪了。我当时就是一激灵,现在想起来估计刚才在我们室友眼里的表现也挺傻帽的,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但是你不知道,我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当时那个提神啊,刺激的!”
“嗯。”
刘睿就原地蹲下来,拿着电话无限欷歔,“本来也就是嘛,你说咱们知根知底的,从小一起长到大,你哪能对你不了解啊。弄得我这小心脏啊,还扑通扑通的跳着。我看以后还有人短信来问我,我也叫他们别瞎猜了。搞这么一大乌龙,不过,嘿嘿,倒是拿来逗逗在长沙的薛易阳那小子,看他什么反应。不过估计会直接劈头盖脸的骂‘你扯淡吧!’”
“嗯。”
“今天给你打电话,一方面这事有点搞笑,另一方面就问问你小子在美女如云的上海过得怎么样。有时候我也经常想到咱们一起骑车去野营的生活
高三毕业那年我跟薛易阳混的,和你们一中的班上一起出去骑车,那个浩浩荡荡,很多人说起你,嘿嘿,其中一些美女对你的评价和过程我就不细说啦,可惜你就这么奔向远方一去不复返了话说你还记得环湖的自行车道吗,我们在那里推过车,喝过山泉,一个二个累得就跟狗似地回家对了,暑假什么时候回来一趟,咱们又去骑车吧。”
“好。”
刘睿起身扶起地上的羚羊摩托,汗湿的手捏了捏手机,最后还是一扭烟囱头对电话道,“我心里怎么就这么憋得慌,还是搞不实在,哎,杂志上说得那人到底是不是你啊?”
“是我。”
刚扶起的摩托车又啪啦!一声滑地上去了,怒放鲜红的红曰渐渐坠落,而头顶的火烧云却澎湃无比,一两架航班缓慢平行的移动,城市一半在光晕下面,一半黯淡,中央雁字回归。而在南山大学城公路边的男子相比之下渺小得不是一星半点。
但这个渺小的存在,却爆出了一阵很有力量的呼声,“苏灿我艹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