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嘟哝,“这明明是客观。”心想去年南大辩论赛就领教过林珞然的伶牙俐齿,难不成今天车里面还要和她来一场交战。
“我小时候很多周围的阿姨喜欢和我开玩笑,诈我喜欢大院里的哪个男孩。我就说我没追求,我以后要出家。所以张阿姨这句话,是告诉我如果没得选,其实还有最后一个选择。”
“这么说来敢情我是垫底的?”苏灿转头看着她,无奈道,“你能不这么变着法折腾骂我行吗?”
要换做从前被苏灿看破意图这妮子估摸会幸灾乐祸一笑,但林珞然今天的笑容似乎并不自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林珞然接起,看来是约她的一些朋友,林珞然就说了一个地儿,说是朋友临时过去聚一聚,让苏灿把她搁街区上就行了。打完电话,林珞然又笑道,“我琴棋书画不会,洗衣做饭嫌累。既不勤快,也不贤惠,相信以后嫁了人也很难讲究什么三从四德,估计以后也不会有男的能容忍我这一型的。”
“要按照这个标准,估计满天下都是光棍。”苏灿摇摇头道。“我看是很少有人能够入你的法眼才是真的。”
汽车抵达林珞然要求下车的街口,停了车开门而下,车外就是一片林荫,林珞然站定,眼瞳隐没在光影之下,看不到表情,正准备走,润泽泛蜜的嘴唇轻轻咬了咬,转身对苏灿道,“我脑袋里经常有一个有趣的想法你说如果我比唐妩更早碰见你结果会不会大不一样?”
说完林珞然转身离去,马丁靴勾勒的长身美腿融化在人来人往的商业楼之下。
而她长轻扬的身后,宾利车像是沉入最彻底的静谧中,持久驻留,再不见引擎的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