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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人莫名成了战友。
直到,周斯越在丁羡的桌上发现了刘小锋的作业本。
蓦然又想起那天丁羡妈妈的话。
莫名的,心里有点燥。
这天中午,丁羡跟刘小锋从办公室问完问题回来,刚坐下,周斯越把笔一摔,站起来走了。
丁羡莫名看了眼少年略有些负气的背影。
周斯越跟蒋沉在室内球场打了一午休的篮球,从小到大,第一次,蒋沉见他把球摔了。
兄弟几个一块长大,周斯越算是这帮兄弟里早熟的,为人处世,待人接物上都格外宽容,也没见他为什么事儿动过气,这一下,就把蒋沉给瞧傻了,有点不知所措的拍着球,问:“怎么了,你这是?二试不顺?”
周斯越没说话,一把夺过蒋沉手里的球满场运,又闷不吭声地做了个漂亮连贯的三步上篮,全程一句话没有,蒋沉这才意识到,似乎问题有点严重了。
“怎么回事啊你?”
周斯越把球丢了,双手撑在膝盖上弯着腰喘气儿,胸腔随着他的呼吸而剧烈浮动,额上颈上冒着汨汨的汗珠,还在往下淌,浸湿了少年清瘦的脊背。
他抓了把胸前的t恤,蹭了下脸颊,毫不在意,摇头:“没事。”
蒋沉哼笑:“咱俩从小一块穿开裆裤长大,你高不高兴我能看不出来?”
蒋沉跟他父亲一样,善于打点人际关系,跟谁都能称兄道弟,更善于观察细微表情,处事灵光的很,也是个相当会来事儿的主。
“心情不爽?谁惹你了?”
周斯越最后投了个球,球滚进篮筐里,转身离开。
“走了。”
蒋沉拍着球,在后方摇头。
午休后,教室里闹闹哄哄,丁羡刚睡醒,睁着双迷蒙地双眼,看到周斯越插着兜刚坐下,“你中午去哪儿了?”
“玩。”
他简洁地回答,再也没搭理她,低头抽出卷子开始写。
“哦,刚发了语文卷子,我帮你收起来了。”
“谢谢。”
他头也不抬,公事公办的语气。
两人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