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连滚带爬扑倒在自己脚边的大牛,杜楠有心想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没多久他就发现这根本不可能。
你怎么连话也说不明白——杜楠看着哭花了脸的小黑胖,一脸无奈。
不过他很快想到:他自己也说不明白啊!
这还没捋顺溜的舌头!
不能说就用看的,杜楠目光如炬在大牛和他家杏郎身上扫了一遍:大牛还好,身上虽是脏了点,倒也和他之前的样子区别不大,不过他的杏郎“头”边上的一根枝条却断了。
大牛的杏郎是几个小杏郎里最大的,也是最爱花哨的,其他杏郎还木头木脑只知道抱孩子的时候,就它偷偷摸摸在疑似头的主体最粗的枝条……的旁边悄悄长了一支嫩嫩的细枝,上面固定只长三片嫩绿的叶子,这让它看起来与其他杏郎格外不同。
如今,那长了三片嫩叶子的枝条断了,断枝就在几个小女孩中正中间的丫头手里。
行吧,不用说了,他已经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任由大牛哭湿了自己的开裆裤,杜楠扶着锄头转向了几个女孩。
一共六个女孩,比自己这边人数多一个——杜楠先是习惯性的清点了一下人数,不过他很快对自己的习惯无语了:就算自己这边的人数多一个又怎么样?自己这边平均年龄一岁,对方可是看着五六……七八岁?
杜楠在判定小孩子的年龄方面并没什么把握,不过对面这几个女孩子显然年纪不小了——话都能说利落了,都能欺负小孩了,这就不小了。
隐隐将几个小伙伴掩在自己身后,杜楠看向拿着断枝的那个丫头。
那个女孩看着大概有五六岁?他印象里没见过这个女孩,好吧,其实他对其他几个女孩也没什么印象,村里的孩子性别泾渭分明,男孩和男孩玩,女孩和女孩玩,而且这里的男孩在大人们眼中更需要照顾一些,大人们将他们分在村人平时比较多聚集的村头,而女孩们则没什么人管,她们更喜欢去通往后山的村尾。
不过大人们呢?需要他们的时候全都不见了——看着底下空无一人的两棵大树,杜楠手持锄头立得稳当,目光牢牢锁定那个女孩。
帷帽下,杜楠的目光是犀利的,起码他自我感觉很犀利,可他太小了,这个举动非但没有震慑住对方,对方理都没理他。
杜楠:=_=
“孙桃,你这样不太好吧?你把人家小孩子的杏郎身上的枝条折断了。”女孩的同伴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