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不起程霖。”
“程霖经常因为他跟你吵架是吗？”宁曼曦问。
褚蘅点了点头：“嗯，程霖不知道为什么，很不喜欢他，总是针对他，只要我跟何羡呆在一起久了，或者我们单独出去，她就会跳脚。其实结婚前，我感到茫然的，也是这些何羡是我朋友，她这么针对何羡”
“你现在还觉得何羡是你朋友吗？”宁曼曦打断了褚蘅。
褚蘅沉默了下来，良久，他才低声道：“我还是把他当朋友，就是刚才说恶心的话，我觉得我伤害了他，喜欢男人不是他的错，也没什么错，我觉得我说的话很过激，可我不知道该不该向他道歉。”
“道歉的话，我觉得是需要的。歧视不行，喜欢什么性别，都没所谓。只是何羡这个人，确实有点问题，程霖跟你吵，我不觉得是程霖的错。”宁曼曦一脸严肃，“程霖其实早就知道他的性取向了，只是没跟你说，其实她已经很维护你跟何羡之间的关系了，她没有直接告诉你何羡的性取向，也算是给何羡的面子。”
褚蘅听到宁曼曦的话，忽然沉默了下来，兴许，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吧。
一个是很好的朋友，一个是妻子他也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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