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我写信给京畿府的一个客商,半年才到呢!”
杜衡笑笑。
“所以说,我觉得可能前几天我的信才到了稽州那被先生看到。”
那大嗓门汉子看了看左右,忍不住插嘴道。
“这么远的路计先生一下就到了这?那岂不是飞过来的!”
“咳咳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得!”
杜衡咳嗽一声神神秘秘的回答,边上的人也都是恍然大悟,结合前几天的经历,也就更清楚了某种猜测。
只可惜当晚杜衡虽然说了很多,但就是不透露计先生住哪之类的问题,旁人也不好多问。
。。。
作为被议论的对象,计缘则没那么想法,准备处理好这邪修师徒,然后一门心思的去细细体会之前斗法所得的感悟。
计缘肩上这根鱼竿其实也没什么神异之处,只是以他的性格比较喜欢用自己用惯了的老物件。
所以在之前又做了一根鱼竿后,终于还是在上头写了几个字用了点手段,让鱼竿鱼线能有点粗浅的变化,比如鱼竿可以团成如同一团毛线一样收在袖中。
而借口不方便携带,让老龟在春沐江边看着鱼竿则纯粹是只是为了让老龟侯在那边而已。
此刻计缘挑着这两个邪修路数的人,当然不可能回宁安县,他还怕污了自己家的地头呢,对付这两位,还是得交给专业人士,或者说专业鬼神。
金州地广人稀,诸多县区没有像样的城隍庙不说,便是一些府城的城隍道行肯定也没有大贞腹地的深,且计缘与他们也不熟,这么挑人过去难免有兴师问罪的嫌疑,还得有个解除尴尬的过程,有些麻烦。
计缘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春惠府的阴司,毕竟之前阴沉木传神的信息中有过一段蛇妖的审讯经历,计缘对他们的专业能力还是比较认可的。
所以走出庭水县之后,计缘直接跃起升空,驾云的同时御风排开周围气流和风雪,给自己暂时创造一个无风的环境。
计缘看看手中的烧鸡和酒壶,也确实好几天没吃没喝了。
右手拖着的盘子上,原本已经彻底冷却的烧鸡泛起炙烤之色,几个呼吸之后又重新热气腾腾,香味也扑鼻而来。
“不错不错,加热的手艺还行,没焦了。”
在计缘于云头边吃烧鸡喝刀烧边赶路之时,有关于之前在廷秋山中发生的斗法争斗之事也有有心人将之往外传播,一定程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