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字都没有呢,还坐在那翻”
“小孩子家的别乱说。”“我没乱说”
那边声音虽小,可自然逃不过计缘的顺风耳。
计缘就当没听见,将卡在凳脚上的木棍拿起,从上头取下已经松软的饼子,撕下一块就放进嘴里咀嚼起来。
“我瞧先生一直盯着外头,先生这是看什么呢?”
边上声音传来,计缘转头看去,走过来的韩明戴了个斗笠,似乎是要出门。
“没什么,这地荒凉,怕有野兽,就提防着看看。”
“哦。”
韩明应了一声,打开门,走到檐边,将刚才放在外头的一个铁桶锅拎了起来,里头接的雨水已经将锅装满了。
虽然外头还有井,但这种情况下还是用雨水更方便。
等韩明拎了锅子进来的时候,还下意识看了看计缘放在凳子一边的书,现在是合起来的,看不出里头有字没字,只是蓝底封面上本该写书名的位置,确实是空白的。
在韩明正拎着锅关上门,准备回去的时候,计缘突然开口询问了一句。
“韩先生,计某有个疑惑想请教一下,这地方为何一路行来却几无人烟?”
韩明朝着里头使个眼色,将锅交给过来的一个男子,随后就在门口位置和计缘攀谈起来。
“计先生定是极少走这道的吧?早些年和大贞打仗,南元道附近的男丁都被征去了军中,到处都阴盛阳衰,后来好长时间也有些匪祸,据传还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南元道的人挺多往北闯的,但这种世道哎!”
韩明说到这也是感慨一句。
“这次我也是收到口信来接人,走了一回南元道,这的状况也确实显得夸张了些。到时计先生,怎么孤身一人在这种地方?这可是很危险的!”
计缘将口中咀嚼的饼子咽下,看着外头道。
“计某不是祖越国人,存着走走看看的心思,才一直北上的。”
不是祖越国人?北上?
韩明楞了一下,问了一句。
“难道先生是大贞人士?”
计缘笑了笑。
“不错,计某确实能算是大贞人。”
“噢噢先生是大贞人士,少见少见,大贞那边怎么样?听说除了王公贵族,家家食不果腹的。”
计缘转头看看韩明。
“你这是从哪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