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杀了人,直到十岁,遇见了我师傅,这样才进入道院。”
“哦,是挺惨的,不过嚼三十三次腮帮子会痛,我试过。”
春秀没有吱声,好奇的听着,觉得苏墨这少年也挺不容易的。
两人这次交流的时间略微长一点,但这顿原本惬意的早餐却被一个声音终止了。
“傅小官!你给我出来!”
这是张沛儿的声音。
傅小官抹了抹嘴,嘿嘿笑了起来。
苏墨便觉得这人挺贱的。
肯定是那酒出了问题,张沛儿这是登门发泄了。
“让她进来。”
春秀走了出去,傅小官想了想,对苏墨说道:“呆会你把李二牛带过来。”
“你这是要摊牌?隔壁那边怎么处理?”“那边先不管,她就快要生了,让她顺顺利利的生个孩子吧。”
“行。”
傅小官走了出去,对怒气冲冲进来的张沛儿拱手行了一礼,笑道:“张姑娘请坐。”
张沛儿坐在石凳子上,那双眼睛一直盯着傅小官,就像傅小官的脸上有一朵很美的花一样。
傅小官煮茶,说道:“其实我这个人真的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以前臭名昭著,现在只是被我隐藏了起来,骨子里还是很坏的。”
“你都知道?”
“漆远明没找你麻烦?”
“你故意给了我假的配方,让我颜面扫地,让我输得一败涂地——这就是你想看见的?”
傅小官叹了一口气,“这一切都是漆远明在运作,姑娘你不过在幕后,就算现在他那酒没酿出来,损失的也是漆家的名声,你为何非得把自己放进去?”
张沛儿哼了一声,“是啊,败坏的是漆氏的名声,如果我不想他们将我抛出来,那我就必须嫁给漆远明,这应该就是你想看见的结果了?”
和这种小萝莉沟通很头痛,傅小官皱了皱眉头,耐着性子说道:“其一,是你在打我那配方的主意,我不过随便布了个局而已,这我没错吧。其二,你要做什么,或者说你要嫁给谁,那是你的事情,和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懂?还是不懂?”
张沛儿紧咬着嘴唇,泪珠儿又扑刷刷的流了出来。
“你这个……混蛋!你就是混蛋!”
傅小官这就很无辜了,这特么怎么变成我是混蛋了呢?
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别忙着哭,给你瞧一个人。”
苏墨将李二牛带了上来,傅小官指了指李二牛,问道:“张姑娘,你可认识此人?”
张沛儿当然不认识,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好了,带下去吧。”
“少东家,少东家,我,我冤枉!”李二牛大叫。
傅小官站了起来,“哦,你说你冤枉?”
李二牛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小人冤枉小人冤枉,小人是因……”
傅小官眉间一紧,牙齿一咬,一把抓起李二牛的手,摁在了茶桌上,顺手将苏墨背上的剑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