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大将军,而今退了下来,在上京城外的南岭郡种田。”
“什么?种田?”傅小官惊讶的问道,堂堂大将军种田?这人挺有意思的。
“是啊,他自己种了十亩田,据说过着田园生活,颇为惬意。”
傅小官点了点头,董修德喝了一口茶水,又道:“费老太师的二儿子费邦,年四十五,当朝兵部尚书。费老太师的三儿子费定,年四十二,当朝御吏台御吏大夫,别看是个三品官儿,可人家有监察百官之权!”
而后董修德又大致说了上京六大门阀剩下的薛家席家和秦家。
这些门阀大家都有其独到之处,比如薛家拥有天下最大的船运生意,有着自己的船厂船坞码头等等。
而席家则拥有虞朝最好的三大牧场,虞朝的战马几乎都是席家所提供,而且席家在大虞的四大边军中也有许多极为优秀的骑兵将领,其中最优秀的便是偏房出生的席长歌,此人三十五岁,已是西部边军骑兵统帅,想来执掌西部边军也仅仅是时间的问题。
令傅小官没有料到的倒是秦家,秦秉中所在的秦家。
秦秉中并非家主,秦家的家主是秦秉中的弟弟秦宇恒。秦宇恒之子秦会之而今是政事堂参知政事,据董修德说此人极其低调,却隐隐也有拜相的苗头,可董修德不认为秦会之能赢燕师道,因为燕家的势更大。
听董修德说起这秦秉中和秦宇恒对于家族发展的路线意见相左,兄弟二人貌合神离已有多年。尤其是宣历元年发生的一件事,导致秦秉中南下临江,极少再回到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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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历元年大虞与夷国在边境线上起了摩擦,秦秉中的长孙秦同此时是东部边军轻骑兵军团中的一名校尉。秦同领命帅部出征,与夷国红翎军团遭遇,双方人马在洗马原打了一场,我军大败,秦同战死,这便是近代史上的洗马原之殇。
秦秉中在得知秦同战死的消息之后闭门三日,然后就去了临江,与秦宇恒再无往来,上京的秦家实际上已经一分为二,当然秦秉中这一脉没了什么势力,所谓的上京秦家,一般指的都是秦宇恒一脉。
“秦老这人,怎么说呢?他是当朝大儒,曾经也是朝廷的大员,但这人一旦沾上一个儒字就免不了几分迂腐,总想着用圣人书去教化别人,结果反而被别人给教育了,何必呢?何苦呢?”
董修德摇了摇头,为秦老不值,两手一摊,又道:“你去给狼讲让它吃草别吃肉,这、这,不是荒唐么?”
“难道此中还有什么隐情?”
“我哪里知道当时的真实情况?不过吃酒时倒是听到一些闲言,当时东部边军的主帅是费邦,秦同奉命出征的命令据说就是费邦所下达,但是费邦并没有告诉秦同他将要面临的是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