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洁癖的景钰,在军营里又是如何克服自身的,便又问了一些军营里生活起居方面的事儿,景钰都娓娓作答。
最后,景钰还说起一件事,“几月前,在我方与南蛮两兵对峙时,我看到了钟离玦,他就骑马站在南蛮主帅身旁。”
南溪敛下眸子,“原来他真是龙跃。”
随后,她便把太子查到那些的事全部告诉景钰。
景钰听完,微眯起双眼,“怪不得我第一次看他就不顺眼。”
南溪……
景钰不想再提钟离玦。
“你呢,你这几年如何?”
南溪端起青荷刚奉上来的茶,“我这几年如何,都写在信中告诉你啦。”
他只是想听她亲口再说一遍。
景钰也端起茶杯,浅抿了一口,“还没恭喜你,终于能与锦姨团聚。”
南溪弯起眉眼,“谢谢,阿娘还跟我说等你回来,她也想见见你。”
自是要见的,他还有大事跟锦姨说。
景钰放下茶杯:“待我进宫复命,便去看望锦姨。”
……
分别几年,自是有许多话聊,两人就坐在堂屋一直聊到晌午,等到用过午膳,景钰才起身准备回镇南王府。
南溪把他送出府门,景钰忽然转身,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地道:“南溪,待我随父王进宫复命后,我有话对你说。”
……什么事啊?
南溪眨了眨眼,“现在不可以说吗?”
景钰瞧着她娇憨的样子,不由牵起了嘴角,“不可以,等我。”
说完,转身步下台阶,在接过东子递过来的马缰绳后,转过头来,看了南溪一眼,便翻身上马,离开桐子巷。
南溪站在门口,蹙着黛眉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景钰到底要跟她说什么,最后干脆不想了,直接去了药铺。
镇南王及一众兵将是两日之后到达的朝阳城。景钰在北门等到镇南王后,便随他一起进宫面圣。
到了皇宫,新帝对父子二人一番褒奖,晚间更是设宴为他们接风洗尘。
镇南王回来,自是要去拜见嘉禾帝的,景钰便趁此机会向已经升级成为太上皇的嘉禾帝提出,想见锦娘一面。
如今,嘉禾帝和锦娘的兄妹关系已修复如初,自没有阻拦的道理。大手一挥,便让身边的内侍带着景钰去了未央宫。
待景钰走后,嘉禾帝笑着调侃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