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挑起的开端,但此下仍旧如此将之定性。
而且国事说在前面,这‘私事’说在后面,固然前者更重,可又何尝不是因为,只有前者论定,后者才会是真正的切磋。
毕竟,两国刚结成友睦之邦,转头一个往日嫌隙,就比试中把人弄死,有些太没有把这和结友睦当回事了。
是以无论凌沺会胜,还是梵山武人会胜,除非真相差甚微,根本收不了手,不然没人会下杀手,奔着分生死去。
这既是保护梵山武人,毕竟高手也不是大白菜,随便一抓一堆的,能拿的出场跟凌沺比试的,那就更少,放谁家都是珍贵的,都不想损失。
同时也是保护凌沺,即便凌沺输了,也不会让他出事。
脸,能打是肯定要打的,人现在不能挂,尤其不能挂在这里。
也算他们向大璟展露的诚意之一。
“也好。那便有劳国师见证。”凌沺微笑点头。
来到天门关后,该收的利息收了,改装的犊子装了,能不能再杀些梵山武人,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以后双方的来往,必不可免会比以往繁密太多,大璟武人与梵山武人的交流,也会比现在多的多,有仇的有气的还是有抱负的,以后都有机会自己去搞一下的。
“此乃天下习武之人盛事。”梵忧微笑简单一语。
“凌使是客,如何切磋便由凌使定夺。”阿穆那大帝挥挥手,人群中走出十三人来,对着凌沺一指,也不介绍。
凌沺轻笑一声,伸手向后,吴犇将昭阳刀递上后,直接抽刀而出,“我有一刀,去如山洪,谁能接下,才有资格与我单独一战。”
尽管凌沺的狂,早有传闻,阿穆那大帝等人,白天也算见识了一下。
可现在的人数,何止晌午时的百倍,登时尽皆哗然,那十三名梵山武人,更是怒目冷视,气的不轻。
武人,别管哪里的武人,心气儿都是有的,何况还是高手。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的说法,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明些情况。
他们这些人对凌沺有了解都是近些时日的事,什么战绩啊、经历啊,知道了不少,被告知了很多,可这东西没见识过,谁会完全相信。
真正让他们有所了解的,还是凌沺和梵忧登上梵山寺那一幕。
可也只是将凌沺当做同一层次的武人来看待而已,他们中有几人也曾攀岩上梵山寺,其他人虽没有,却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