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话,本也没多少人能听懂的事,咋就能一次又一次的干起来呢?
能不能有个消停时候!
“朔北的人,我们管不了。不过客随主便,以阿穆那风俗习惯来解决,想来凌侯也不会说什么。”竟陵郡王则是笑呵呵对梵忧和阿穆那大帝拱拱手。
“那便如此。”阿穆那大帝点头,微微抬手,向竟陵郡王示意。
“早就手痒了。”竟陵郡王笑眯眯看着,也不开口,卢集看了眼红娘,见自家头儿,根本没有理会的意思,无奈之下,捏着拳头嘎巴嘎巴作响的走了出来。
红娘这时候才回神,原来是这么个解决办法,当下眼睛一亮,就要拎刀走出去,恩佐不动声色的卡在她身前,微微摇头,低声道:“先看看。”
竟陵郡王回头看了一眼,觉得有趣的笑笑,而后又看回梵忧那边。
同样看过去的,还有阿穆那大帝,尽管他知道当着众人的面,很多很多时候,自己的话兄长并不会反对,即便与他心思向左,也会顺着他说的来,替他竖立足够的威信。
可这件事,他其实也不太摸得清楚兄长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从头到尾,都不太清楚。
而梵忧则全然不在乎的样子,根本无所谓这些,无论是凌沺那边的情况还是另一边的吵闹约战,都没有怎么去在意。
在他看来,这只是一个结束,为梵山这一次试探大璟,给个结局而已。
凌沺能胜,朔北众人都能胜,他会很开心。
原因么,其实跟夏侯灼退上一步,是一样的。
凌沺越强、朔北上下越强,在北魏和大璟,都只会更加遭人忌惮。
尽管个人武力,代表不了什么,可当这个个人武力,强到随时可以近乎无阻的要人命,那就是极大极大的威胁,何况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一群高手簇拥,还有一支大军随时听令。
而且,这一场切磋,甚至从凌沺决定来到天门关,来到梵山地域之内,他每一次胜利,都在获得一份巨大的声望。
在沙场,数次胜利,他让天门关将士们佩服、敬从。
在这里,他若再胜,他将获得的是蜀州武人、甚至大璟武人的赞扬和敬佩。
这些同样将令许多人忌惮。
而凌沺相比夏侯灼等人更加年轻,这意味着需要忌惮甚至惧怕他的时间可能要更长,同样也意味着,他没有那么老谋深算沉稳持重,意味着有破绽和漏洞可以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