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第二个人、第三个人,这心态不适合团队合作,你会拖垮自己或队友。”
巴牛没想到这个小小的质疑后果那么严重,脸色变了又变,最终什么也没说。
其他人更是大气不敢出,默默在一边并不说话。
夏露浓也没想到他昔年哥还有这么一面,缩着身子,有点害怕。
夏霍渠面色平静地摸摸他背部柔滑的皮毛,什么也没说。
在场诸人中,只有廖全楠,看看这样又看看那个,硬着头皮对燕昔年道:“队长,巴哥就是嘴多一点,他就这性格,您多给他一个机会吧。”
巴牛闷头不语,更不敢看夏家兄弟的脸色。
廖全楠努力说和,也没有成果。
在场其他人,谁也没有说话,连最沉不住气,心最软的夏露浓也没有。
燕昔年和夏霍渠带着人从尸山火海里走出来,从无到有一点点创建出个小基地,并不是什么软角色。
只是夏霍渠渐渐退出核心,燕昔年不如之前紧绷,有时还能和手下开几句玩笑,给众人一些错觉。
今日这两位收敛了玩笑后,在场几人知道,燕昔年还是那个燕昔年,夏霍渠也是那个夏霍渠。
甚至因为夏露浓醒了,夏霍渠要保护弟弟,变得比之前更不好惹。
羊肉汤很快炖好了。
嫩黄的蒜苗也切下来和辣酱酱油一起,拌成的调料香得人口水都快滴出来。
可今晚谁也不太有心情吃。
在场几人忽然意识到,中间那只小小软软,有时连走路都走不稳的小猫,成为了基地的变数。
哪怕这只猫崽再软,有燕昔年、夏霍渠两座铜墙铁壁挡在外面,他就有了左右整座基地发展的实力。
二位看起来也真有意为这只猫崽改变整个基地,起码夏霍渠看起来有。
他们那座小小的基地,从夏露浓苏醒的那一刻起,恐怕轨迹就开始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