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露浓一人喝梅子酒,另外三人喝白酒。
“干杯。”夏露浓举起盛着玫红色酒液的杯子硬拉着三人碰了杯,“希望我们下次还能割到蜂蜜这种好东西!”
燕昔年:“也希望我们生活越来越红火!”
两三口酒下去,夏露浓脑子里升起熏熏然的感觉,他坐在原地摇头晃脑,一边吃一边喝,脸上全是笑意,看起来颇为陶醉。
燕昔年原本还想跟他说正事,看到他这样,只好笑着将正事压了压,打算以后再说。
吃饱喝足,燕昔年过去洗了碗,出来看见夏霍渠正戳夏露浓的脸颊。
夏露浓脸上布满红晕,被戳了只是往沙发里面躲。
燕昔年:“喝醉了?”
夏霍渠还没说话,夏露浓闭着眼睛嘟囔着反驳,“没醉,就有点晕。”
夏霍渠:“还能起来刷牙洗澡吗?”
夏露浓用手撑着身体试图起来,奈何手上软绵绵,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摇摇头,“不洗,明早再说。”
燕昔年笑:“臭弟弟。”
夏霍渠没说什么,弯腰搂着他的肩和腿,一把将人抱起。
燕昔年忙在旁边护了一下,“霍渠你还有力气不?要不我来吧?”
夏霍渠:“帮我开门。”
“哎。”燕昔年忙往前走了两步,提前将夏露浓的房间门打开,自己压着门不让门反弹,“小浓这阵子是不是又高了些?”
“高了一点。”燕昔年将他弟放床上,端详他弟的脸,“不知道能不能突破一八零大关。”
“他才十九,再长两年应当没问题。”
两人安顿好夏露浓,看见空峙洗完澡出来。
空峙酒量好,整个人行动正常,看起来没事一样。
燕昔年道:“小浓喝得有点多,空峙你晚上多注意一点啊。”
空峙点头。
夏霍渠道:“不用,我今晚和小浓睡。”
燕昔年有些意外。
夏霍渠淡淡道:“怕他晚上会吐。”
夏霍渠向来宝贝他弟,燕昔年看看他,摇摇头,“那我只能回去独枕空房了。”
夏霍渠:“……滚犊子。”
兴许蜂蛹太补,夏露浓当晚没吐,就觉得身上一阵阵发热,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还支棱起来了。
他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