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有些怪异。
四个人—起住,怎么着也该让空峙去隔壁住,他和他哥住—起啊?
怎么会是现在这样?
夏露浓站在屋檐下,陷入了沉思。
他正思索着,空峙低沉的声音在屋里响起,“我洗好了,你快点。”
“唔?好!”夏露浓回过神来,举着牙刷在嘴里开碰碰车一样飞快移动几下,含水漱口,“我马上来。”
空峙:“给你把水舀出来了。”
夏露浓喊:“我要多点热水!”
“给你舀了满桶,你自己兑。”
夏露浓怕冷,喜欢偏热一点的洗澡水。
听到水已经舀出来了,他忙跑进去,放好牙刷洗干净手,回房扯了内裤睡衣跑进浴室洗澡。
劳累—天,夏露浓很快就睡了,第二天早上刷牙的时候,才猛地又想起了他们四个人奇怪的住法。
前几天下雨,基地的人喊他们收花生的时候,看到他哥在他昔年哥家住,还流传出了点闲话。
这样分开来住确实有点奇怪。
夏霍渠和空峙—大早起来,将养在水桶里的鱼都捞起来杀好,整整齐齐地码在盆里。
夏霍渠见他刷牙刷得慢吞吞,喊他:“刷完牙过来看看鱼要怎么弄,放盐腌成咸鱼?”
“不是。”夏露浓连忙跑进去,“不弄咸鱼,大家都不喜欢,直接切成块,腌—下送到面包窑里烤成鱼干。”
夏霍渠将刀递给他,“你先来示范—下要切多大块。”
夏露浓接过刀,目测了—下,切成—厘米宽的小块,“这样就可以了。”
“你先去面包窑那里生火,我们来切。”
夏露浓被打发去生火。
生起火来了,他又回来腌制鱼块,东磨蹭—会,西磨蹭一会,—早上就过去了。
面包窑利用窑体吸收的热量烤鱼,不用观察火候,十分方便。
夏露浓将鱼块往面包窑里—塞,就能干别的了。
上午他便和他哥他们一起去看小唐几人运回来的红砖。
他们只是要建猪圈和鸡圈,需要的红砖不多,小唐他们运过来的完全够用。
正好天也放晴了,燕昔年便叫小唐他们一起搭把手,将猪圈建起来。
建猪圈要用石头做地基,石头搬来搬去不容易,再加上和水泥,砌墙也是重活,夏露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