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狂喝一气,道:“其实我觉得,热水…可以包治百病!”
……
值蕊轩…
吉贵嫔熬了一个通宵,终于将一百遍经文抄写完毕,宫女松儿做了早膳,吉贵嫔顶着黑眼圈,食不知味。
大太监江应中进了屋,道:“娘娘,昨晚,果真没有太医敢去为小兰轩的那位年答应医治,娘娘您真是高明。”
“小丫头片子,敢顶撞本宫,本宫就要让她吃一些苦头!”吉贵嫔虽打着呵欠,但依旧保持着傲慢之态。
江应中奉承道:“是是是,这整个后宫,就属娘娘您最风姿绰约了,谁敢惹您,那纯粹是不想活了。那年氏只不过是个答应,她不就是靠着她的堂姐是贵妃娘娘才如此嚣张的吗,可是那贵妃早已经油尽灯枯,看她还能嚣张多久!”
吉贵嫔仰着头得意极了:“就你最会说话,最懂本宫了。”
“贵妃油尽灯枯,皇后又年老色衰,三妃更是不受宠爱,娘娘,这后宫迟早是您一个人的!”
吉贵嫔勾勾唇:“这话中听,本来今日本宫食不知味,可是听了你这话,心情舒坦多了,又有了胃口。”
说罢,吉贵嫔又拿起碗筷,食欲大振。
江应中在一旁伺候着,他盯着吉贵嫔看,不禁夸赞:“娘娘,这后宫里,您是最美的,用膳的时候更美。”
“小嘴真甜,江应中,一早上你也饿了吧,吃饭吧~”吉贵嫔笑了笑,道:“松儿,去备一副碗筷给江公公。”
…
膳后,吉贵嫔吩咐松儿将那一百遍经文送去皇上的乾安殿。
松儿疑惑这一百遍经文不是要送去年茉那为贵妃祈福用的吗?
吉贵嫔白眼:“本宫写这经文不就是为了给皇上看吗?难道本宫真想为贵妃祈福?若是送到年茉那,皇上怎么能知道本宫辛辛苦苦写了这么多遍经文?皇上又怎么会心疼本宫呢?”
接着,吉贵嫔揪着松儿的耳朵道:“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笨呢。”
松儿吃痛,道:“奴婢知错了,奴婢这就将经文送到皇上的乾安殿…”
……
现下,皇上与年茉竟一起生了病,后宫开始非议起来,皇上初来圆明园那晚,敬事房没有记录,但是现在看来,皇上是去了年茉的小兰轩。
没想到皇上来到圆明园的第一晚,没有去皇后那儿,也没有去吉贵嫔那,而竟然去了一个毫不起眼的年答应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