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讲话,都不用敬称了吗?”皇上的嘴里吐着浓浓的酒气。
年茉奋力推开他:“大哥,我都要被你送走了,你还要我夹着尾巴做人?”
“你在埋怨?”
“当然。”
年茉白眼,没好气地想要离开,但却被皇上直接抵在了墙上,他的力气太大了,无论年茉怎么挣扎,都没办法挣脱,年茉一来气,狠狠地咬了皇上一口:“怎么,皇上现在要做什么,榨干我最后的一丝价值吗?”
“没错,朕就是要榨干你!”
说着,皇上将年茉抱起,将她的两只腿放在自己的腰上…
喝醉酒的皇上,年茉不是没见识过的,那一次当着高太医跟苏培盛,皇上都那样肆意,现在更别说了。
……
麻了,真的麻了,心麻了,身子也麻了。
年茉躺在床上,背对着皇上,紧紧地闭着眼睛,烛光映着她的脸,犹能见到她脸上已经干涸了的泪痕。
皇上的心很痛很痛,以前,他很爱贵妃,可是现在他更爱年茉,选择将年茉嫁给西域,是他权衡利弊之后做出的选择,因为贵妃的病太重了,经不起舟车劳顿,她只能委屈年茉,暂且坐上前往西域的轿辇。
不过,他不会让年茉真正嫁过去的,只要忍一忍,等和亲的轿辇到了边境,年羹尧在那埋伏的军队便会一朝出动,将战场放外,保护内部百姓的安全。
修长的手停滞在半空中,皇上终究是下了狠心,要将这件事瞒住。
……
翌日,天空澄碧,纤云不染。
年茉是被李嬷嬷唤醒的。
李嬷嬷端来了玉米粥,年茉刚想起身,却发现她的双手双脚依旧被绑着,她蠕动蠕动身子,昨个儿被皇上折磨的破了皮,疼得很,随后,她居然发现被子里的自己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李嬷嬷解释道:“小主,皇上吩咐了,小主今日只能待在乾清宫。”
这算什么?是怕年茉她最后这几天不老实然后逃跑吗?
先不管这么多,那为啥要绑她呀?还是光着?
年茉道:“那李嬷嬷,你先帮我松绑吧,我双手都被束着,也没办法喝粥呀。”
“这可使不得,没有皇上的旨意,谁也不敢为小主您松绑啊~”李嬷嬷拿起汤匙:“小主,奴婢喂您,啊~”
“……啊…”
吃了早饭,李嬷嬷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