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萧子言笑吟吟道。
季雪玉却不理他,她生气了,于是把头转过了一边。
萧子言和她相处这么多年,可以说比她的父母还要了解这个孤僻的女孩。孤僻这个词没有错,除了萧子言,她并没有一个别的朋友。
萧子言不会因此觉得她不好,或者觉得自己担了责任,有了压力,跟雪玉在一起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他很喜欢和她待在一起。
如今雪玉生气了,他自然看出来了。
说了好多句好话之后,雪玉终于转过头,冲他冷冷道:“她是谁?跟你在书院门口说话那个女孩子。”
连她都没有去过萧子言的书院,那个女孩却去了,就像所有为了好名声的未婚妻小姑娘一样。
萧子言哭笑不得:“她是我堂妹,我叔叔的女儿,你想要认识她吗?”
他故意说成这样而不是‘你吃醋了吗?’他在照顾雪玉的自尊心。
“那就不用了,她那样的女孩子,指定和我不是同一挂的。”
“怎么就不是同一挂的了?她跟你差不多的岁数,还比你大两个月呢。”
“哪有人看得起我这病怏子”
萧子言很心疼:“你何必这样说自己呢?我堂妹很好相处的,我叫她明天过来找你玩吧。”
实际上他堂妹却是心直口快的,好相处还真谈不上。萧子言生怕她言语中伤了雪玉,对她是千叮咛万嘱咐。堂妹撇撇嘴,要不是为了堂哥允诺的字帖,她还不想走这一趟呢。
大家都说季雪玉太过冷傲,不愿和她们来往竟是因为觉得她们身上会有脏东西,会引她生病。
这自然不是真的,也不知道是那个碎嘴的人传的。
到了季家,萧小月就知道了,雪玉是一个很好的人。
带着她做了好多她平日里的游戏,看书,绣花,洗帕子,做糕点等等。
萧小月这个野性子对绣花和看书不敢兴趣,却很喜欢洗帕子。雪玉的帕子大多是沾上药汁了,黑乎乎的点,又不难洗。
少女把它洗干净,变回白色的样子,却是很有成就感,萧小月洗了一条还不够呢。
季雪玉却觉得自己怠慢了客人,若不是她坚持要如此,她也不会就让她干了活。
午时萧小月躺在窗边暖洋洋的躺椅上,季雪玉在给她念诗,一字一句,吐字清晰,声音娇柔。
念到“当时只道是寻常”的时候,萧小月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