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希望。
萧子言不想看这等戏码,只问:“拦路劫道不成又想讹人,该怎么判?”
朱县令小跑到了台上,抽出一根红色的‘斩’字令,往赵二虎的方向一扔——
“斩立决!”
堂下两旁的衙役兴奋起来,敲击棍子齐声喊:“威武”
关千总双目瞪大,这就是朱县令在上官面前得脸的原因?实在是没有一丝风骨。
萧子言脸色沉得发黑,默了默。
“朱县令好大的威风!安国军在外拼死护国,西挡强敌,北抗匈奴,南平百越,一个个汉子血染疆场!你们这些文官就是这么当官的?!”
“大庆百姓,说斩就斩,不问案情,只为讨好上官,本官看该死的人是谁还说不定!”
赵二虎不敢置信的看着萧子言,萧大人这是要保他?
关千户看得津津有味,忍不住笑出了声,看到赵二虎一副要上前的样子,顺脚把他踢了回去。
不料,萧子言转头吩咐道:“这件事就交给关千户去办吧,地方上设置的武官本就是为了掣肘父母官,守护百姓安宁,如今他不着调,也该由你压去问罪。”
关千户愣住了,敢情不是在开玩笑?
朱县令左右逢源,他有点不敢怎么办
“关千户放心,文官的官官相护还管不到我头上,安国军大好男儿在守边卫土,这么一个朝廷的蛀虫我还处置不了了?”
关千户恍然,对啊,安国军在大庆朝地位很高,安国军出身的武官都得皇上礼遇一二。
如今这个朱县令又算什么,他的靠山顶天就是一个知府。自己好好办这件事,还是功劳一桩呢。
想通了其中关节的关千户抱拳道:“是,属下领命。”
这朱县令是坏到没边了,前年广平县有一个镇遭了水灾,定居的百姓们,颗粒无收,流离失所。
朝廷反应很快,立马降旨让湖洲府开粮仓赈灾,又要湖州府的大小官员集体筹款,给百姓支些安家费。
不过两三百户人家,一户五两银,又能花费多少?
谁知灾民们满怀希望的来了县城想要领粮,领银子回去安家,县太爷却说没有,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只请家中亲戚造了几十间大草屋给灾民住,四处漏风,被子都没一条。每日一人一个小杂面馒头,日子只能这么过下去。
有钱的自然不愿意住在这里,有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