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氏叫闺女那幅傻样,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额头。
笑骂道:“你的嫁妆二十五万两都打不住,如今倒嫌我这份子多了。”
她能有那么多嫁妆归根结底是她娘有钱,皇商家出来的姑娘,手宽得很。
一个女孩儿出嫁除了家族要出嫁妆,母亲的嫁妆也是可以继承的,徐方氏就这么一个女儿,不给她给谁?
“夫人,文昌候府的人来找候夫人。”一个跑腿的小厮立在院门前,垂手道。
“请稍等,我这就进去回禀。”徐方氏身边的小丫头认真把话一句不漏的记下,脚步匆匆进去了。
还有一个老妈子守在这,见这趟差事交接妥了,和小厮说起话来。
“你今年十一岁,这内院跑腿的好差事快要换人咯,有没有想好去哪里当差?”
小厮眼神暗淡:“管事让我跟花园的师傅学种花。”
老妈子惊讶得很,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
经常跑腿的小厮也算在主子那里有两分脸面,年纪大了要么去主子爷们的院子,要么去膳房。
种花可是个苦差事了,也不知这小子是得罪了谁,要干脏活累活去。
在府里生活了几十年,她深谙明哲保身之道,说到这就不再继续问。
要不是丈夫是个小管事,夫人院子里的差事也轮不到她做。
“夫人回道:‘不见,文昌候府是离不开她了?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就要急慌慌的把人接走。’”
小厮又当着两人的面重复了一遍,才快手快脚的往前院去。
屋里两人正在说香桃的事,徐方氏气不打一处来,拍着胸口,差点没气出病。
马嬷嬷和邵嬷嬷都赶紧进来劝慰,又是倒水又是擦汗,扇扇子。
“把香桃的家人给我叫来,一个不落!”不好好收拾一番谁是主子都不记得了。
香桃的家人莫名其妙,他们家一向老实安分,一个管马圈一个管针线,怎么突然入了夫人的眼。
一般把全家叫上的不会是什么好事,一家人忐忑不安。
“跪下!胆大包天的刁奴,教养一个狐媚子出来给我儿受气,真是岂有此理!”
不连坐是不可能的,做出这等叛主的事不收拾家人还怎么拿捏。
香桃年纪不小,还敢动这心思,果然是那个雪姨娘给的狗胆,让她以为这是通天之路。
当初徐方氏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