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它变甜就开始种植蔬菜瓜果。没办法,当年祖孙俩住这儿总得吃饭吧?一老一少不可能天天跑下山摘菜。
除了这两分地,其余的全部用来种草,和前院一样。
尽管不喜欢搞卫生,见老妈、好友和小妹都动手,罗天佑干得也很卖力。
等搞完所有卫生,大家全部累瘫,太阳公公也下山了。
作为家长,谷妈强打精神,让儿子到厨房帮她烧火。家里不用煤气,因为用完得自己运下山换,索性用的还是大灶膛。
小年是客人,让他帮忙搞卫生已经很不好意思了,烧水这种事就甭麻烦他了。
于是,谷妈让小女儿陪他去后院摘菜,浇水。
山里将近一年没人住,菜地里依旧一片油绿。
“小青,你这草还能保鲜?”趁其他人不在,小年忍不住揶揄她说,“近一年没人住了吧?那豌豆看起来跟春天的一样嫩。”
尤其是浇水过后,那些叶子更加的嫩绿新鲜,令人垂涎。
“我不知道哇!”罗青羽挠挠脸,环顾菜地一圈,心里也是百般不解,“外公又没跟我说。”
她没骗他,乌甘草的资料只说改善泥质,使农作物原有的养分加倍,味道更浓郁纯正。至于农作物对气候与季节的变化,里边只字不提,她也没留意。
或许他猜对了,因为丹炉山里边的药草长年不见阳光,不见枯萎。
他们几个中午吃的新鲜蔬菜也是这里摘的,能够自生自灭,使农作物具备自动保鲜功能,这乌甘草实在太神奇了!
无意探究她的心思,小年在菜地边轻捏熟透的麦穗。菜边的乌甘草正逐渐入侵菜地,它的根部和穗尖的末梢染了一点红褐色,小青说这是要腐烂的节奏。
若不及时清除,下一季的时候,菜地里必定长满麦草。
“小青,给我一点种子好吗?”
“哦,你随便拿。”罗青羽不以为意,这是复制丹炉山必经之路,避不了的,“年哥,我要吃豌豆尖。”
她踮着脚尖,指着豌豆的嫩梢说。
太高了,她够不着,又想尝一尝它的幼嫩茎叶是否含有春天的味道。
第一次听她娇娇嫩嫩地喊他年哥,原本平静的心湖荡起一丝涟漪,微微弱弱的,感受却十分深刻。
一时的感触,与风月无关。
“好,年哥给你摘。”小年站直了,伸伸懒腰,然后走向菜地。摘嫩梢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