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兄弟,等妹子好了自己去跟他们提找工作的事。
三弟或许不管她,大哥是公务员,应该能在单位帮她找一份简单的活。对年轻妹子来说,工作越简单,日子越难熬,看她自己的选择了。
一把年纪了,该学会对自己的人生负责。
……
二姐走了,单间里只剩下谷婉婷自己一人坐着发呆。
休养一周的她脸色仍然苍白憔悴,二姐替她发出一条分手信息后,把对方拉黑并扔掉旧卡,换了一张新的。
叮嘱她调养一个月再做其他事,并给她留下三万块钱傍身,因为自己的积蓄全部给了丁大爷。
三万块,比她的积蓄几乎多出两倍,二姐对兄弟姐妹一向大方。她也知道二姐是真心为自己好,但真的很心疼那个无缘的孩子。
每每凝望窗外,她总想起那个对自己关怀备至、嘘寒问暖的人,想起对方的音容笑貌,想起对方凝望她时的温柔微笑。
他不知道她有了孩子,如若知道她为了自救把孩子做了,他非疯掉不可。
那样温柔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神经病?但外甥女和姐夫因为她差点丧命是事实,由不得她不信。
可一想到孩子,谷婉婷心如刀割,眼泪如断线的珠子簌簌地落下。不能再想了,她拿起mp3的耳塞塞进耳朵,放大音量,努力用音乐麻醉自己的情绪。
再想下去,她会忍不住去找他。
今次付出的代价太大,她不能,也不敢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