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哪个地摊买了几本破旧的古药书,里边夹着一张戒五石散的药方。
她一时好奇,在这两年里,利用乌甘酒和种在后院的几样药草,研制出一种戒断药为那些染了毒的警察解除一大困扰。
没办法,那些药草很难成活,无法大批量制作戒断药。如今这方子、和几样药草种子已献给相关部门作药物研究,希望有一天能够研制大批量的戒断药。
种子哪来的?是闺女和去世的父亲以前捡来的,被孩子当宝贝似的藏起来。有些是她和罗宇生出去旅游时,在一些小城镇的花草市场买的地摊货。
自从俩孩子离开了家,夫妻俩每年都要去一趟旅行。儿女们强硬帮忙订的票,不去不行,否则浪费钱。
这对夫妻难得清闲安稳了两年,孩子有心,无意打扰父母的生活,何不成全了她。
她已经成年,自小和阿年相处得来,让他开解她比家长更合适。
……
第二天一大早,罗青羽在客厅练完基本功,然后回房间梳洗一番。
片刻后,她梳着马尾,戴上空顶帽,换上肥大的白色t恤+单车裤,换上轻巧的运动鞋,斜挎一款小巧的圆筒包包便出了门。
她要去帝都音乐学院练琴,今个周末她不想回舞院面对众人自作多情的同情目光。有时候,一旦周围的人觉得你可怜,自己渐渐地也会产生这种错觉。
负能量满满的,超不喜欢那种氛围。
音乐学院和舞院经常有学术交流,久而久之,她和那边的师兄师姐们混得很熟,常来常往的,反而比舞院的同学更加要好。
因为她和他们之间没有利益的冲突,交往随心,多了几分真诚。
昨晚闲着无聊,约了一位平时较好的师兄,让他帮忙订一间钢琴室她去练练琴。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那边的老师基本上都认识她。
她坐地铁去,戴上耳塞靠在椅背眯一会儿,整个人显得有些颓废,随着车速摇摇晃晃的。
不久,音乐学院到了。
在门口处登记身份,罗青羽低垂着头,走进这宽敞的校园里。秋天了,林道的路面铺满落叶,为了好看,校方不舍得将它们扫干净,让其尽情释放秋的美。
四面八方的,隐隐传来各种喔哦喔哦的吊嗓子的声音,她不由轻轻微笑。好喜欢这种氛围啊!真的,虽然她没做出成绩,依然对校园的生活恋恋不舍。
还有一年她就毕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