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回,我要到处走走,顺便找一间陶瓷厂定制一批小药瓶。”罗青羽如实说,“我妈爱制药,时不时拿年哥送给我的玻璃瓶去装,害我心疼死了。”
她肉痛的表情很搞笑,温远修看得忍俊不禁,“我跟你一起去,正好长长见识。”
“拉倒吧。”罗青羽半点不迟疑,拒绝得十分果断,“以咱俩目前这种交情,已经把你架到火上烤了。再陪我走一遭,哈,明年说不定你连孩子都有了。”
“没那么夸张。”温远修秒懂,不禁笑意微涩,“曼琳告诉你的?其实我相亲不是因为你……”想劝她不要自责,又说不出“是我自己愿意的”这等违心话。
“我知道,我觉得自己没那种魅力……”
“不,我不是那意思……”
“我懂,我懂,”罗青羽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背,尽量表现得自然轻松,说,“我的意思是,咱们都还年轻,不要被那些莫名其妙的压力左右和干扰自己。
你在国外游历,我在国内修身养性,有时间出来坐坐。等时间长了,他们知道那是一场误会自然不会为难你,你也就不必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皆大欢喜。”
说到这里,见他定定地望着自己,罗青羽不由追问一句,“懂我的意思么?”
他从未说过喜欢她,她当然不能说得太直白,万一是她自作多情怎么办?
温远修抿抿唇,半晌之后,冲她轻缓一笑,“还是好朋友?”
“必须的!”他能够了解自己的意思,罗青羽松了一口气,感慨万分,“你呀,是我这辈子认识的第一位既聪明温柔又阳光帅气的好朋友,三生有幸啊!”
哧,看见她说得一本正经,原本心里难过的温远修再次笑出声。
“你别笑,我说真的。”罗青羽握住他修长而温暖的手,在他的愕然注视之下,无比真诚地说,“希望你这辈子能够行事从心,像我们初见时那般快乐。”
人生多姿多彩,不要因为她而失去别的颜色,不值得。
温远修喉间微窒,忽而手一翻,让两人双手紧握。
“好。”
她知道他的心意,但不能接受,家人的抵触情绪使他很难改变现状,成为好朋友是最好的结果……
与此同时,正在酒店楼上客房的熊氏夫妇——
“你什么时候装的窃听器?”看着眼前的窃听工具,熊平无语了,“曼琳,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是邻居大姐,不是温远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