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她,还威胁她要是敢对外人说半个字他就打死孩子,杀她全家。
她又惊又怕,顾及儿女的健康成长才隐忍不发。后来偷听到婆婆和大姑姐的话,才知道丈夫有家族遗传的精神病,为了找个女人回来伺候他和传宗接代,婆家从未透露过风声。
大姑姐说她撒谎,声称自己全家每年去体检,每次结果都是健康的,包括自己的孩子。外人对于体检能否查出精神病并不了解,也不敢细问,只当听热闹。
两家扯皮好久,不分胜负。
末了,男方大姐甚至捧着亲妈以及侄儿女的骨灰到女方家门口嚎哭,索要赔偿。不然就砸了女方孩子的骨灰坛子,把骨灰撒在马路边任万人践踏。
谁是谁非,外人无从得知,但男方大姐的索赔官司败了,如今到处哭诉她弟弟命苦,总是遇到那些不贞不洁的女人。
比如她弟弟的初恋是一个乡下妹,是个见钱眼开的荡.妇,仗着几分姿色跟了一个香江老板,被对方的原配扒光衣服扔在大街上示众什么的。
听到这里,谷婉婷早已面无人色,全身冰冷,连自己怎么回招待所的都不知道。
当天晚上,她本来不敢睡的,不知何时睡着了,然后整晚整晚的作恶梦。梦到她昔日温情脉脉的初恋情人站在床边举着刀,一脸狞笑,冲她狠命砍下……
夏天的枯木岭凉爽怡人,冬天的山林万籁俱寂,风景宜人。
这一天,穿着齐胸襦裙的罗小妹掂着裙摆,在枯木岭附近的一座山头欢跃奔跑。她的头顶上唿唿唿地飞着一物,紧紧追着她的身影不放。
无人机装好了,两位兄长耐心教她学会操作,今天正式出来试飞。全权由她操作,调试环绕跟随,不必再用双手操控,想怎么跑就怎么跑,轻快自在。
冬天在山野之外穿着单薄的齐胸襦裙,似乎精神有问题。可对罗青羽来说,别说有扇子暖身,就算没有她也敢这么穿。
反正冻着冻着就习惯了,冻麻木就不冷了。
终于,她跑到一座悬崖边,这个位置特别好,瞩目远眺,一览众生小。她哈出一口白气,眼前的景物变得朦胧不清,仿佛回到旅途中那对夫妻分离的场景。
面向连绵起伏的山峦间,她伸出一双细长绵柔的手,在崖边起舞。从今往后,她的人生里添了一位新搭档,就是这台无人机了。
她要试试拍出来的效果,以舞表达她的喜悦之情。
始终相信,日后自己一定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