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要沾染一身污名?!坚决不许,她今天就要把这股苗头掐死。
“怎么了这是?”有位年老的村民路过,见谷宁的眼眶红了,忙过来问。
“大根叔,您来得正好……”看见长辈在,谷宁就把李彩凤的话转述一遍,神情激愤,“您来评评理,枯木岭是我俩孩子的家,现在有人败她名声是要把老罗家赶走吗?”
“胡说八道!特娘的谁敢当老子的面说一遍?不打瘸他我倒着走!”老人听罢气得脸绿,跺着脚,死盯着谷妮妈。
谷妮妈姐妹吓得忙摆手,“不是我们,都是那些外村人时常到咱们村闲逛,这不,他们见青姑没下过山,又觉得她年轻,所以……”
“所以就嘴里放屁啊?!”老人是个爆脾气,嗓门大,很快便招来一群村民,“我告诉你们一个个的,当年要不是谷八公他女婿,咱们村的人还在啃地皮!
哦,现在大家兜里有钱了,天天吃饱饭没事干就忘了饮水思源是不是?开始说人闲话了是不是?这叫什么?这叫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咳咳咳……”
过于气愤,声音过于响亮,老人喉咙痒咳了起来。
“大根叔,您歇会儿,别说了。”谷宁忙给他顺气。
“是啊,大根叔,您别激动,那么大年纪了。”几位出来干农活的壮年村民也过来安抚,一边安慰谷宁,“宁姨,您也别气,这事我们铁定帮您揪出源头,看看是哪个黑心肝的胡说八道。”
谷宁刚哎了声,便看到罗宇生一脸惊愕地向她快步走来,心里的憋屈和着泪水一下子涌出来。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罗宇生赶紧上前将她拦在身后,生气地瞪着周围的村民,以为是他们欺负自己媳妇。
“误会,误会。”大家连忙劝着,顺便瞪一眼谷妮妈,让她俩解释。
“真是误会……”
李彩凤面如土色,谷妮妈的表情笑得比哭难看,只好又把大姐的话学了一遍,末了说,“外村的、外地的听说咱们村的药姑山很难,天天在村里逛想见见药姑本人。
你们不是不知道,有些男人说话口无遮拦的,见不着人就说酸话,这不,传到我大姐耳朵里才信以为真……”
人在屋檐下,李彩凤不敢不点头,连声向谷宁道歉,“对不起啊大妹子,是我不好,没问清楚就胡说八道。”
“那你说说,是哪些外村的,外地人到处胡说?”有村民厉声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