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怎么都不在这?”
李渊蜷缩在胡床上,用最后的力气一把掀开毯子。
“太子,什么太子,吾不认识太子。”
诶呀...
这是烧糊涂了?
陈伯急了,一边示意身边的小太监去叫医官,一边想唤醒老者的回忆。
“太子是您的乖孙儿啊,午膳还是一起吃的呢,陛下您忘了吗?”
“忘?”
李渊眼角滑落最后一滴浑浊老泪,“吾就没有孙儿,何来忘?”
不多时,
一名鹤发老者背着药箱急冲冲的跑了进来。
太上皇落水?
这要出大事啊。
只是走进一看,老者突然发现了不对。
面色红润,呼吸绵长,这压根不是落水的症状,更像是运动过后。
一摸脉搏,妥了。
老者长长的舒了口气,朝着陈伯没好气的道:“太上皇这是运动过后,哪里是落水了。”
“啊,这......”
听见医官的话,陈伯显然有些发懵,下意识朝着李渊看去,却发现李渊把头一偏,看也不看他。
自闭ing。
“太上皇身体可还好?”陈伯拿李渊没办法,只能询问医官。
“怎么可能不好,我为太上皇号了这么多次脉,第一次感受到脉象如此蓬勃有力,若是太上皇能坚持运动,当真是寿与天齐了。”医官重新背上药箱,祝福了一句后告辞离去。
蓬勃有力?
寿与天齐?
‘散步’这么好使?
李渊偷偷睁眼瞄了瞄自己手腕,伸出另一只手去搭了搭脉搏。
嗯,没感觉。
不过李承乾也许会骗自己,但这名医官不会。
从当初在太原时就是自己的专属大夫,李世民都不可能收买的了,遑论自己孙儿。
所以......当真有用?
而且休息了这么一会儿,李渊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也没有那么累了。
这时,他又想到孙儿临走之前的叮嘱。
多喝粥,少吃肉。
“咳咳。”
李渊轻咳一声,道:“老陈,今晚喝粥。”
“啊?”陈伯嘴巴张的老大:“陛...陛下,今晚怎么改喝粥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