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长孙无忌斜着眼睛,带着不确定问道:“你说多...多少贯?”
“三十万贯啊。”李承乾脸上挂着青涩的笑容道。
“就这‘斗酒’能卖三十万贯?”
“嗯。”
.
书房内,一时无言。
原本长孙无忌是下定决心要让李承乾斩断了商贾之心,但没想到这‘斗酒’竟然这么值钱。
如此一来,倒是让他有些难以割舍。
这不是说长孙无忌看上了这点钱,毕竟堂堂一品大司空,也不至于舍下脸面来抢夺外甥的产业。
反而是他权衡利弊之后,觉得三十万贯对于李承乾来说,就算落下一丝丝口舌也是值得的。
现在是他还没开府建牙,等到那一天,才知道钱有多重要。
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像那些勋贵一样,让府中亲信去经营,能瞒住百姓就行。
想到这,长孙无忌开口道:“倒是舅舅小觑了这‘斗酒’,不过既然能赚三十万贯,那不如转移亲信去经营,你在府中收钱便可。”
果然...
李承乾心中忍不住偷笑,他就猜到长孙无忌得知这么大的利润后,不会让自己轻易放弃。
如此,倒是刚好可以把他也给拖下水了。
关于买卖这一点,李承乾很早就清楚其中牵扯无数小麻烦,也早已定下了结盟的方法。
钱够使就行,但关系一定要到位。
“啊,但外甥没有什么亲信啊。”
李承乾略带无辜的声音响起,没等长孙无忌怪他为人太过实诚,又听李承乾开口道:“不若舅舅帮帮忙吧,收益咱们一人一半。”
长孙无忌歪头,惊呆,而后自责。
心中默默把‘实诚’这个词从李承乾身上拿了下来,然后转头丢进臭水沟。
重新挂上的词,名为‘滑头’。
“承乾这是小瞧人了啊,舅舅还不至于眼馋你那点钱。”长孙无忌摇头失笑。
要说十几万贯,对于长孙家来说也不算小钱。
但还是那句话,在其位谋其政,到了他这个地步,钱是次要的。
李承乾却是反驳道:“舅舅此言差矣,都说亲兄弟明算账,外甥也有许多需要舅舅帮忙的地方。”
“就说这‘斗酒’三贯一斗,长安城内买得起的人不多,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