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堂。
秦管家站在吕文鹤身旁,面色有些犹豫,突然道:“老爷,您最近有没有去账房?”
吕文鹤道:“老秦你想说什么就说。”
秦管家道:“自从失了东湖楼和画舫船坞的生意之后,老爷可知道吕家现在每日盈利几何?刨除常规开销,能安稳计入账房的,每日连五百两银子也没有啊。”
吕文鹤点头,道:“这个我自然知晓。”
秦管家又道:“那老爷可知道韩师所需的那些药材价格几许?每次都要数千两银子啊,而且最近因为我吕家收集这些药材,其中几味药材的价格都翻了数倍,再加上为韩师购买那些矿石材料的银两、前日赔偿珍宝楼的银两……老爷,再这样下去,咱们可就撑不住了啊。”
吕文鹤道:“老秦,你莫要计较,韩师能在我吕家坐镇,那是我吕家莫大荣耀,若非韩师,我吕家此时已是家破人亡,你我哪还能坐在这堂中论事?为韩师花费些银两又有什么?这样,我打算将东湖楼和画舫船坞的生意再盘回来,沈家被封之后,这两处生意落到了柳家手中,明日我便去谈个价格,柳家应该会放手,还有铜山寺那边,我早就谈好了半座矿山,也是时候开始布置了,明天你带着银票去一趟,把事情敲定了……”
“老爷!”
这时厅外有仆人急匆匆的前来通告:“老爷,大管家,温太爷、温太爷来了!”
“什么?”
吕文鹤和秦管家齐齐一怔,他二人当然不知温太爷前来为何,颇有些诚惶诚恐,吕文鹤忙道:“快快请进来,老秦,咱们去迎……”
不多时,那温太爷就在温清儿的搀扶下进了大堂,秋水学院的摩圣长老也跟着,还有六个随从,将三个大木箱抬到了堂中。
吕文鹤不敢怠慢,赶紧吩咐丫鬟上茶,想将主座让给温太爷。
那温太爷倒是一脸温和,随意坐在一张官帽椅上,又从怀中取出两张纸契,道:“吕家主莫要麻烦,这是东湖楼和画舫码头的契纸,我给你带过来了,还有这三个箱子,里面装着一些金银玉器……”
“这!”吕文鹤不明所以。
温太爷又道:“你吕家真是幸运啊,有韩师那等人物坐镇,实不相瞒,老夫此次是专门来求见韩师的,这些金银玉器,也是送给韩师的礼物,虽然老夫府上已经没有蓝颜玉,但是这些金银玉器也是价值不菲。”
“这,这……”
吕文鹤仍旧一脑门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