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非得将姜韵时时带在身边,才不会出事吗!殿内哭喊声一片:“皇上息怒!”
还未进去的后妃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
晗修容当真昏迷了?
皇后姗姗来迟,自那日被付煜打了一巴掌后,就罢免了请安,她心灰意冷,若不是今日后宫皆来了承禧宫,她也不会来,见一群人堵在门口,训道:
“堵着作甚?”
她带着后妃进了殿内,也禁不住拧眉。
承禧宫中还未收拾,白粥洒了一地,玉碗破碎,板凳四仰,四处皆狼藉,混乱不堪。
细看之下,似地上还有一滩暗红。
皇上就站在中间,一心都是内殿躺在床榻上的女子,根本没管这殿内情形。
即使她们进来,也没能分得他一记视线。
皇后也不开口,事不关己地冷眼站在一旁,反正她是看明白了,但凡和姜韵扯上关系的,她都讨不得好,索性,也懒得多说。
她如此,皇上又震怒,贤妃自然要站出来,眉心拢着担忧不解:
“晗修容这是怎么了?”
付煜心烦意乱地扫了她一眼。
是素安哭着说:“今日娘娘用晚膳时,不知为何忽然吐血昏迷,幸亏太医还未走远,否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贤妃心惊:
“吐血?”
她扫了眼地上的那滩暗红,拧紧眉心道:“太医可有说,是何原因导致?”
付煜脸色越发阴沉了些。
“说是中毒,可至今未察觉毒下在了哪里。”
姜韵只喝了碗白粥,可白粥却是没有毒的,这让太医想查,都无从下手。
贤妃无话可说。
人群中,只有洛瑜隐晦地觑了眼姜韵,心中暗道佩服。
她是唯一知道姜韵心思的。
今日姜韵刚查出,那日云宝林截宠一事和杜晗霜有关,晚上杜晗霜侍寝,姜韵就中毒昏迷,说这其中没有一点联系,洛瑜死都不信。
洛瑜佩服姜韵的一点是,她对自己当真是狠得下心。
本就身子骨病弱,还这般折腾,似乎生怕会活得久一般。
皇上在一旁盯着,太医替晗修容把脉的手都是抖的,他低声问了素安,今日晗修容都用了哪些东西,素安仔细回想,一点一滴地说了出来:
“午时皇上走后,娘娘就只有晚上喝了药,和用了一碗粥,就没旁的了!”
她一脸笃定,其余宫人也点头作证,让太医有些束手无策。
半晌,眼看皇上似冷下脸,忙有人憋出一句:
“除了这些,娘娘今日可有和往日不同的地方?”
素安苦着脸,如何也想不出。
还是刘福拧眉,道了句:“傍晚喝药时,娘娘嫌苦,不慎打翻了药碗,脏了枕头,宫人替娘娘换了被褥和枕头,用药后,娘娘犯困,就睡了会儿。”
“除此之外,和往日再无甚不同了。”
刘福话中提到了枕头和被褥两样东西,当即有人将视线投到这两物上面。
见众人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