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嫔臊得难堪,之后请安的时间一直不出声。
皇后说了七巧节的安排,就散了请安,姜韵离开坤宁宫时,转身看了眼,见到有些妃嫔端坐着未动,她眸色不着痕迹地微闪。
坤宁宫安静下来后,皇后觑了眼适才臊得慌的邱嫔:
“你无事,和她较什么劲?”
邱嫔有些委屈:“嫔妾只想着洛嫔侍寝,晗妃心中定然不舒服,才会刺上一句,谁知她竟、竟那般目中无人!”
人皆有劣根性,若无关的侍寝,许是只念叨上两句就罢了,可若是身边亲近的人侍寝,不仅不会为其欢喜,反而越发容易犯了酸。
“有皇上撑腰,她将何人放在眼中过?”
容宝林说这话,语调似黄鹂般清清脆脆的,甚是好听,她只是说实话,劝解邱嫔,却没有意识到她话落时,皇后几不可察地朝她看了一眼。
说罢,容宝林的脸颊有些红,她朝皇后看去,小声地说:
“娘娘让嫔妾练的戏曲,嫔妾都练得差不多了。”
皇后淡淡道:“那便候着,总有用得上的时候。”
容宝林有些失望,却还是强颜欢笑着。
等所有人都退下后,秀琦替皇后捏着额头,轻拧眉心,低叹了声:
“容宝林这么不会看人眼色,当真能成事吗?”
“成与不成,有何干系?”
皇后平静反问。
成了,恶心到姜韵。
不成,毁的不过是容宝林罢了。
总归她已经如此了,还能落得更坏的处境吗?
另一侧,姜韵被洛瑜拦住了去路,洛瑜近乎趴在她脸上,细细打量了番后,笑得前仰后翻:“娘娘昨日当真酸了?”
姜韵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她。
似笑够了,洛瑜托腮,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这辈子,娘娘都不用酸嫔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