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秦不说话,他们聊的更肆无忌惮了,内容越来越放肆,堂而皇之议论起连漪来。
这些话,充斥了祭拜的全程。
男人和女眷是分开的,连漪自然是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边家亲戚太多了,她一个个认不全,也认不来,还是边母照顾她,也没让她做什么活。
但是下山的时候,有人经过她身边的时候随手就摸了一下她的臀,但有好几个人一块经过,有说有笑的,也不怕她看见,其中还有个男人瞪了她一眼。
气势嚣张,他们几个都是一伙的。
而她也看不出来是谁动的手。
于是只能哑巴吃黄连,只能当做没事发生。
她回过头,刚好对上了站在不远处边秦的视线,边秦也在看她,嘴角似笑非笑的,不知道怎么的,她直觉他肯定看到了刚刚那一幕。
看到了,却没有阻止的意思,这不就是明摆的?
就在这时候,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来电,她缓了一下,接听了电话,那边却传来了一道熟悉又让她大脑短暂失去思考的声音。
“涟漪,你结婚了怎么没告诉我?什么时候摆的酒?”
她握着手机没说话,手指关节泛白,出卖了她真实情绪。
“不记得我了还是故意不理我?”
男人又低声笑,声音醇厚,还算好听,但透着一股子阴寒,让人生畏。
过了会,她声音很轻地问,“你怎么有我的手机号?”
陆潇不屑嗤了一声:“这个啊,稍微打听就知道了,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还不能让我知道?”
“话又说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了,还好,你还记得我。这几年也是我不对,在澳洲太忙了,没联系你,你怎么就结婚了,我上周刚回来,在倒时差,还在想什么时候找你叙叙旧来着。”
明明今天是大太阳,艳阳高照,气温接近三十度,很热的天,可她却犹如坠入冰窖,浑身发冷。
她没回。
“我这几天有空,要不找个时间见个面?叙叙旧?”
“……”她不想见,当初差点被他玩死,她好不容易脱离了他的掌控,现在他说见面就见面?
“我觉得没必要见面。”她绷紧了神经,“没什么好见的。”
那边笑了几声,那声音犹如吐着蛇信子的毒蛇钻进她耳廓里,随时都有可能让她毙命。
“也是,这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