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风口的位置,本就有点感冒,不发烧,这就怪了。
既然发烧了,还是去一趟附近的社区医院打支针拿点药吃。
而手机那端,静悄悄的,像是没声音了。
“还有事么?”她起了身,要换鞋子出门。
听到她那边窸窸窣窣有动静,边秦反问:“你在哪?”
“在家。”不过马上要出门了。
后半句,她心里想的,没有说。
“你搬去哪了?”他顺势就问。
“……”连漪有点愣,又一次认真看了看手机来电显示,的确是边秦的号码,没有错,他不是巴不得她远离他么,怎么就问她搬去了哪里?
是有什么事?
她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又一次问他:“你有事么?”
“你忘了是吧?”边秦声音没有语调,听着怪让人毛骨悚然的,“你搬走就能忘记你打伤了我?这事你不打算负责了?”
她忽然松了口气,又说了句抱歉,“我没有不负责,是后续还有医药费吗?大概多少,我转给你。”
边秦感觉自己是找罪受,这女人,鸡同鸭讲,对牛弹琴,她的脑神经没有一根在线上,都不知道偏到哪个太平洋去了。
他缺这点医药费?
边秦重复说:“地址,发过来。”
“……”这下轮到连漪沉默了。
不过最后,她还是发了地址过去。
边秦都开口问了,她能不给么。
但是这样也耽误了她去社区医院打针,她就跟他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今晚不是很方便。”
“我没说过去,是我妈问你搬去哪里了。”
“对了,我差点忘记跟妈说一声了,抱歉。”她又是一句抱歉,边秦听的耳朵都烦了。
除了抱歉,还会什么?
算了,跟她说话,只会把自己气到五脏六腑疼。
还没有一个女人这么能气他。
这么多年,身边哪个女人不主动巴结他,恨不得直接和他上床,睡服他,连漪倒好,在他面前装矜持,装纯情少女。
明明就是老司机,还有那么多故事,还跟他装。
看他不把她的面具给撕下来。
……
既然边秦不过来,连漪换了鞋子出门去看病了。
大晚上的,带着一股热浪的风吹得路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