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秦撂了电话就拿着烟抽了起来,眼睛微微眯着,他缓缓吐了一口烟雾出来,翘着腿坐着,没有进房间,等抽完了一支烟,他才进了房间。
他很少留下来跟连漪睡在一张床上,别说连漪不习惯,他自己也不习惯。
而连漪已经躺下睡觉了,但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她背对着他的方向,裹着被子,睡颜恬静,仿佛真累坏了。
边秦看了会,躺了上去,他关了灯,闭上了眼。
连漪是真累了,就连洗漱都没什么力气,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睡得沉,没有发现边秦今晚在这留夜。
隔天早上起来,她睁开眼看到了窗帘敞开着,刺眼的光照了进来,她闭了闭眼缓了缓,却意外感觉到身侧有人,她回头一看,居然看到边秦躺在边上。
领证也有段时间了,他们俩就没同床睡一起过,每次都是做完了,他穿好了衣服就走了,她不关心他上哪里去,现在看到他居然睡在边上,她有点懵,也意外。
他还没醒,即便是睡着的样子,也很恶劣。
连漪不想和他躺在一张床上,赶紧起来进了浴室。
浴室门啪嗒一声落上了锁,边秦也醒了,那双深邃的眼眸如此清明,哪里像是刚睡醒的样子,其实他早就醒了,只不过是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
然而没有什么反应,仿佛就没把他当回事。
连漪是习惯性无视他了,她根本就不待见他。
边秦啧了声,面无表情也起床了。
付涛在医院里接受了治疗,一大早就嚷着要找律师,要写诉状告边秦故意伤害罪。
老六在医院陪了一晚上,付了医药费,这钱最终肯定也是边秦报销的,他也不在意这点钱。
“你其他事先不管,把身体养好,等你身体好了,再想怎么告他。”
付涛啧的一声就笑了:“你别假惺惺了,猫哭耗子,昨晚上的事我一定要追究到底,这个边秦我告定了!”
老六摸着鼻子,皮笑肉不笑的:“我还能拦着你告不成?昨晚上你进医院就开始嚷着要告,我也没说不让你告,你也不用这么激动是不是,他动了手的确是他不对,但你也得想想什么原因,是不是?俗话说了,先撩者贱,这俗话都说得好了,就算是他动手,还不是你先骂了他的女人。”
这男人之间的问题不牵扯女人,一切都好搞,但这付涛非得不知死活,当着边秦的面羞辱他的女人,那不是等于在老虎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