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美的女人嫉妒起来,总是丑恶难言的,并且完完全全把自己置于了下方,更显得有些蠢笨。
粉荷朝着容娴略带歉意道:“容大夫,铃兰她只是心直口快,还请见谅。”
容娴将‘心直口快’四个字在嘴边绕了一圈,嘴边的笑意深了深,说:“无妨,铃兰师姐年幼无知,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一个‘师姐’,一个‘年幼无知’直接将粉荷被噎了一下,她愤愤然瞪了眼容娴,却不敢再多嘴。
这么短短时间内,她可算是看清楚了,尽管容娴脾气很好,但却不是个愿意吃亏的,她又说不过人家,自然不愿意再去受气。
“久留,我们先去看看木木吧。”容娴撑着伞语气柔和的说道。
沈久留看了眼她头顶的油纸伞没有说什么,提着药箱跟以往一样走在她身边,像个衷心的骑士一样守护者容娴。而刚才容娴跟自家师姐打嘴仗,他完全没有听出来。
云游风背着大刀哈哈一笑,说:“看来好像没事了,我先去找个酒馆喝它个三天。”
他要大醉一场醒醒神,今日被容娴左噎一句又噎一句的,有点怀疑人生了。
云游风的身形一闪已经消失在府内,沈久留与容娴也一前一后的走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