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里带着凉意,身上繁杂符文的玄袍像是要狰狞出笼的凶兽:语气落寞中带着亘古的沉寂:“她有留下什么话吗?”
荒王:“……没有。”莫名有种良心痛的感觉。
“尊上有说去了哪儿?”姜斐然合上折扇敲着手心一针见血道,“莫非真去寻找大帝足迹了?”
荒王:“……母亲只说是去新世界了。”
容婳:“你还能再没用点吗?”
荒王干巴巴笑了笑,心里苦的不行。
母亲说走就走,怎么就留下了一堆祖宗呢。
一时间,失去母亲所酝酿出来的悲伤直接烟消云散。
他佛了。
想到中千界还有几个傻蛋弟弟连母亲离开都不知道,他心里的优越感简直爆表。
唉,如今也只能这么自欺欺人了。
耳边,傅羽凰与姜斐然还在吵架,连容婳都牵扯了进来。
“你何时喝酒不行,明知道尊上这几日就要离开,怎么就这么没分寸。”姜斐然责备道。
傅羽凰冷哼一声:“这都怪哥哥,若非哥哥整日被人追着跑,躲人时使出千般手段吸引我的注意力,我哪能失了分寸。”
同舟:在,怎么突然就牵扯到我了。
心念一动,容婳挡在同舟身前脆生生道:“你们不要看我父亲寡言少语就欺负他,你们自己不上心还怪父亲,哪儿都没有这样的道理。”
他们吵的不可开交,荒王悄无声息退场,额上都渗出了冷汗。
在走出大殿外,看到停在外面的人影,他额上的冷汗直接流了下来:“赵先生,季先生也在啊。”
这二人正是季书与赵沪。
赵沪笑眯眯道:“尊上离开了?”
荒王讪讪道:“是啊,母亲一直没有等待格外,便先离开了。”
赵沪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直接转身离开。
荒王为此还诧异了下,他却不知赵沪这会儿高兴地险些同手同脚走路。
那煞星终究走了,他再也不用担心随便干个啥都会戳中煞星纤细敏感的神经而被报复啊。
空气都自由了。
今日真是最棒的一天了。
“赵沪,跟我去打架。”不等他想完,容婳便出现在他眼前。
赵沪:“……这就来。”
好吧,距离自由还差得远,没了大煞星还有小煞星。但这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