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什么针灸?教授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不会针灸啊?您要是想找老中医,可以出门找找电线杆子,上面可能会有联系方式。”
埃尔万也被这话搞蒙了,他的中文当初是跟谷清源学的,而年纪大了的教授,总是会多多少少带点口音,导致埃尔万也被带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毕方说的是什么。
“不是针灸,是拯救!拯救生命的拯救!一群候鸟需要您的拯救!”
毕方明白了,但又没完全明白。
他看了两眼埃尔万,侧开身子,邀请埃尔万进屋详谈。
等进了屋,毕方倒了杯水给对方。
埃尔万也不客气,接过水杯,一杯水咕嘟咕嘟两口就喝完了,随后他拉开身后的背包,掏出一卷坐满标记的大地图和一叠照片,开门见山道。
“毕先生,您知道白额雁吗?”埃尔万掏出照片递给毕方,指着照片上的动物,“这种动物在你们国家是二级保护动物。”
毕方接过照片,一张一张翻看,脸颊纯白,暗灰褐色的羽毛,的确是白额雁。
前世作为一名调查员,毕方当然清楚这种生物,甚至还对它专门做过迁徙调研,一路从南到北,横跨整个华夏,就为了研究白额雁种群的数量变化。
这种鸟在华夏是冬候鸟。每年8月末9月初离开繁殖地,迁往越冬地,通常到达华夏的时间在9月末10月初,大量迁来的时间在10月中下旬,最迟到11月初。
并且迁徙主要在晚上进行,白天停息下来觅食和休息。
在停息地常见和豆雁、鸿雁在一起,这或许因为它们相近的食物构成和要求的栖息环境较一致的关系。
但因为人类对它们栖息地的破坏和猎杀,这种动物已经成了二级保护动物。
“所以埃尔万先生找我来,到底是想干什么?”毕方收起照片,看向埃尔万。
埃尔万展开大地图,指着上面的密密麻麻的标记,和一条用红线标记出的清晰线路,语气严肃,
“我想请你帮助它们迁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