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们还算识相,若是再敢造次,看我怎么惩治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
苏定邦老爷子一声冷哼,眼眸深处寒光乍现。
回头看向宁洛,老爷子脸上又是浮现了笑容。
“婉怡,今天这事情是你三位哥哥不对,爸在这里替他们向你赔礼了。你看能不能原谅他们,我保证以后好好管教他们,绝对不会让他们再做如今天这般糊涂事,你看可好?”
老爷子这话一出,苏婉怡双眸瞳孔随之一缩,沉默了片刻之后,她看向自己的父亲。
“爸,您这样的话这几年我好想不是次听过了吧?我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你看他们改过吗?您每次都说的很好,可到头来呢,每次都偏袒他们。”
“我嫁给山河的时候您多一分的嫁妆不愿意给说苏家正需要资金起步,我信了。后来苏家做大了,山河在其中帮了您大忙,您之前答应山河说要给他干股,结果呢,您又说等苏家再壮大一些再谈,我们又信了。后来苏家遇上困难,山河通过自己的关系,找老东西给你们通融,给你们开后门,你们答应给人家两百万报酬,最后却只给了五十万,您知道后面他那位同学怎么说山河的吗?”
“他们说你们就是一群喂不饱的白眼狼,吃不饱的吸血鬼,言而无信,说他迟早要死在你们苏家手里,那次我们又没信。”
“我们在想呀,都是自己的至亲之人,哪会那么绝情那么狠心呢?可后来呢,山河怎么死的,诸位都心里清清楚楚吧?他们是被你们苏家人活活给气死的!”
苏婉怡双目微红,眼中泪花打转,狠狠的咬了咬红唇。
“山河死了三年,他的坟就在不远处的南山上,你们苏家有一人去过没有?爸,我知道做女儿的说这些话很过分,也很不孝顺,可是憋了这么多年,有些事情真的不吐不快,您别嫌太难听。下面这句话可能更难听。”
“您真跟我死去的妈说的一样,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自私自利,毫无信誉可言的小人,只不过您比大部分的小人要聪明,善于打亲情牌,会用亲情来来包装和掩饰自己。”
“而我被您骗了很多年,现在却是看的真真切切,清清楚楚。”
“老四,你这话过分了吧?爸要是小人,那你又算什么,那是不是全苏家人都是小人了?”
后面,老二家见老公公面色铁青,以为表现的机会到了,于是插了一句。
“你闭嘴,让她说。”